已经患病了,大家都已经不再靠近海面。”
“11月28日,西南的风稍作停留又吹走了,今日里寺田和横田两人也去世了,也钓到了一只海鸟,”
“11月30日,桑田滕吉上午九点死亡,三谷宴吉夜间死亡,钓上来一条鲨鱼。”
“12月3日,上午看到了一艘船只,再向我们打信号灯,再看过去之时,已经消失不见了,想来应该是我出现幻觉了,我好想回家。”
“12月6日,早前因为生病倒下的辻内在午夜左右因病去世。”
“12月14日,吉光勇吉上午十时病逝。”
“12月19日,上平由四郎去世。”
“1月2日,从上午到下午六点,我一个人很难掌舵,因为我病得很重。”
“1月6日,船长生病。”
一直到此,那记录之人声音逐渐虚弱,原本是记载航行记录的日志,此时却是船上众人报备死亡日期的证明。
“1月7日,西南风很强,但我得了败血症。”
“1月8日,西南风刮得很大,我的左手因为生病已经不能动弹了。”
“1月10日,阴天,西北风,风大浪高,船在没有舵手的情况下航行,我们俩人都病看。”
自此,船上便只剩下这名舵手和船长还存活。
“1月11日,阴天,西北风,风大浪高,船向南或向西行驶,船长的唠叨让我每天都在哭,我真的好想回家。”
到此,录音中断,想必此后两人也是死在败血症。
牧雨听闻这份录音,内心有点沉重,但是始终想不到,上月刚刚出发的船只,怎么会在记录之中是航行了半年之久。
到是那给他们打上信号灯的船只,与那爆料的船长所说符合,对方也是在驶近之后便发现对方已经失去了踪影。
但是全篇下来也没有讲述那满船残骸,以及厨房烹煮的那恐怖场景。
姜萤听完,不禁缩了缩脑袋,平时大大咧咧性格的她,现在居然也有怕的时候。
转念一想,这有背人伦的事情,要是自己来记载,当然也不会记载进去,但是在缺少粮食后的三月之中,他们剩下之人是如何活下来的,也就不难猜测这船上场景了。
“现在该如何?”刘娇脸色也不是太好,原本牧雨也是以为她被吓到,没想到竟是晕船。
这要是短期还好,这一待就是四五个小时,实在是受不了了,不过就是如此,她也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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