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嘴:“如果不是我该知道的,你可以不说。”
晏楚荣一阵沉默。
顾七有些不甘心,她知道韩子征与晏楚荣之间,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此时若不挖出些东西来,怕是日后更挖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顾七强行运气,胸腔一阵刺痛,又咳了起来。
晏楚荣忙上前扶住顾七,轻拍着她的后背。
顾七推开晏楚荣,故作伤感道:“又何必理会一枚暗棋呢。生死由命吧。”
虽知她是装的,晏楚荣还是心软了:“你明知我从未把你当做暗棋,又何必这样激我?此处安插暗棋的计划,是我和韩子征一起想的,所以我知道他这里有暗棋。”
顾七问道:“你认识所有的暗棋?”
晏楚荣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确定那人就是暗棋?”
晏楚荣抿了抿嘴:“直觉吧。韩子征的暗棋藏得很深,信物也不一样。”
信物?顾七脑子嗡得一声!
她从怀中掏出珍藏的帕子,递到晏楚荣眼前:“你的意思是,这帕子是我的信物?”
晏楚荣再次摇了摇头:“你没有信物。我说过,你不是他的奴。”
哼!顾七将帕子收好,眼睛一转,透出狡黠的光:“那,你知道有多少暗棋么?”
晏楚荣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十枚,你是第七枚。”
“难怪。”顾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名字,原来是暗棋的排行。
晏楚荣生怕她再追问,忙将话题转移:“想来元哲也是猜出了什么,才要设局拔掉这里的暗棋。”
细细思忖,不曾想韩子征的暗棋,设置得如此巧妙!
更想不到,这镇国亲王,竟心思细腻至此,一路上丝毫没有任何表现。好在暗棋之间无直接往来,彼此不熟知,否则顺藤摸瓜,岂不是被连根拔起!
顾七打了个冷颤,搓了搓胳膊。
远处的宋廉,始终面无表情,死死盯着顾七和晏楚荣。
不一会,戎狄领着两个兵走了过来:“宋大人、裴先生、晏大夫受累了,诸事已毕,请随我来。”
莺歌将宋廉扶起,颤颤向门外走去,顾七与晏楚荣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走至寨子正中央的大院,赫然看到那斯文小生被擒于刀下,周遭躺着十几具尸体,旁边的匪首被绑得严实,跪坐在地,两个兵摁着他的肩膀。
正前方,元哲端坐在木椅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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