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生疏,这才有了一些误会,最近我们相处多了,这才知道她也是个孝顺孩子……”
“那丫头也是懂事儿,知道我喜听琴,每次回家都要叫我听她弹两首曲子的,九霄琴不愧是九霄琴,弹出来的音儿都和旁的琴不同,这孩子真是像极了我,如今她回家了,我真是死也无憾了。”
“你瞧瞧,这便是我闺女亲自给我准备的平安符,我听闻如今外头许多人想要,却都求不来吧?我家中还有些许呢,孩子说了,亏待谁也不能亏待我这个母亲,以前啊,养着阿妧,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心思敏感,总要顾念她的想法,若她犯了错,我都不好训斥、说轻了说重了都不合适,如今有了亲生女儿才知道,这血脉至亲是旁人比不了的……”
“……”
姜氏今日出了门才知道,外头的人都是怎么看萧云灼。
她竟颇有名望了,京中无人不知道渡灵阁,总有些人专门找上门,就为了能从她手里得几张符纸护身。
这一刻她就更觉得儿子说得没错。
若她不演这一出戏,以后那死丫头出了事,这吹捧死丫头的人岂不是都要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去?
唾沫星子都要能将她淹死了!
也亏得越儿准备齐全,这符纸难得,可她有,不就是母女关系好的佐证吗?!
姜氏话说得情真意切,提起女儿,更是千好万好。
她本就生了一张好看的脸,装起慈爱来也很是像样。
天气越来越冷,京中的雪都越下越大,可姜氏出门的心就没停止过,整日串门子,甚至还包了园子请人赏雪。
萧家也从未这般宁静过。
老太太甚至都有些恍惚,无数次怀疑这个儿媳妇儿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甚至都忍不住感叹,倘若她一直是这般贤惠那就好了。
只是萧文愈瞧见姜氏这般模样,却仍旧提不起半点敬重,以他对母亲的了解,也能猜得出来,必然是二弟和她达成了某种协议,为此,萧文愈也特地去见了萧文越。
萧文越这张嘴严实得厉害,威逼利诱,都不能知道他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二弟,万骨坡的事情你也瞧见了!你我在京中安然度日的时候,小妹她在外头历经生死!以她的为人,若不是为了你我着想,母亲早死了!她对你我如此,我们又怎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近日以来,你竟还叫母亲日日外出,难道你认为她真的会改吗?”萧文愈真的不理解。
“丧母要丁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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