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差?”
葛壮牛B轰轰的,我要不拦着他,牛波伊都能吹上天,被我按着嘴还在说,
“这能有啥大不了的?你祖传不是倒斗的嘛?正好,我们这趟要回牛子沟,你这一身手艺没了用武之处,哥们这就回去替你申请,科考队里就缺你这样的能人!”
“真的!”大金链眼前一亮,端着酒杯说兄弟,哥哥可记住你这话了啊!
我们一直喝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分手,临别之时,大金链搂着葛壮的肩,使劲拍了又拍,说他回去等信,你们可别忘了刚才答应过的事。
一回招待所,我就把葛壮给撩地板上了,说你丫是不是闲得慌,为什么要夸这么大的海口,别忘了咱俩的身份,哪能上得了台面,在人家杨教授跟前说得上话?
葛壮说小南瓜你别摔我,我头晕,刚才不是喝大了嘛,可这事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哥们也怪可怜的,咱就帮他一回,明早试试动静,你说行不行?
我沉着脸,骂了句“多嘴驴”,说你跟人很熟吗,还一口一个哥们,忘记上回是怎么被人卖掉的?
葛壮揉了揉眼睛,说小南瓜,你咋这么说话呢,酒桌上大家称兄道弟,你不也聊得挺嗨的嘛?
我说胖子,你别拿那孙子当什么好人,他也是做生意的,无商不奸你听过没?这孙子虚头巴脑的,一口一个兄弟叫得那叫亲热,当着我的面编故事,也就你丫全信了,酒桌上的话你也能信?
葛壮一轱辘爬起来,说小南瓜,我觉得你好像多心了,大金链这人是奸猾了点,可骨子里也没坏透,咱揍了他一顿,他不还请我们喝酒了吗?
我给这死胖子气糊涂了,见他喝的醉醺醺的,也不好再说啥。葛壮一沾枕头,那呼噜声就跟排山倒海一样向我袭来,我辗转反侧,死活睡不着,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天亮后我贪睡了一会儿,起床时葛壮人已经不见了,我找到招待所一楼,见这死肥猪正抓着科考队那个小姑娘的手,谈着人生理想,身边跟着几个科考队的男同袍,都对他虎视眈眈的,恨不得一拥而上,揍得这死胖子满地开花。
葛壮哄女孩自然有一套,不然光凭他这一身滚刀肉,上中专的时候哪会有女同学肯跟他钻苞米地?我也没搭理,上外面买了几个包子,边走路边啃,一回头有个女同志叫住我,
“司马南,你先别走,等等我。”
我回头看着陈芸,说领导找我有什么事?
陈芸笑骂我一句,说你嘴挺刁的,叫什么领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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