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路专程过来看小月,怎么门也不让见,水也不给喝一口,开口就赶人呢?
陈芸说姨,为什么每次我找小月,你都不让我去见她?小月到底怎么了,我们都很担心她啊。葛壮贼眉鼠眼地举手,补充道,“尤其是我,这三年,胖哥我为了小月可是茶饭不思,婶您看我都快瘦成人干了,那话怎么说来着,哦、为伊消得人憔悴,您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们见见小月吧。”
得,这死胖子挺着个大肚腩,说话真不要脸!
小月的老娘只顾抹眼泪,说着说着反倒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把我们全都吓坏了,心里觉得小月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赶紧追问,“婶你别哭啊,是不是家里有什么难处,小月怎么了,你倒是说说话,能帮的我们肯定帮!”
到底是一同下墓,共同经历过生死的革、命友情,小月这丫头挺可爱,家里不出事,她老娘也不会哭得这么伤心,我和葛壮都是一头雾水,眼神迫切。
哭了一会儿,她不哭了,我注意到当小月老娘抹眼泪的时候,不经意露出袖子,那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指甲痕,有的还没结疤,心中更奇怪了,难道小月对老娘不孝顺?不应该啊!
她哽咽了一会儿,说小月她……唉,既然你们一定要见她,就跟我来吧,我只是害怕,把你们吓坏了。
小月娘的话,让我内心蒙上了一层阴影,三年未见,上次我们把小月从大墓中背出来的时候,她还处在昏迷当中,劫后余生,我和葛壮心中都充满了庆幸,现在看来,事情并未朝着我们所预料的方向发展。
小月家的居住环境很差,老山城的烂窝棚,两室一厅,房顶使用牛毡子盖住的,密不透光,电灯只有十几瓦,老式钨丝灯,电线一颠一晃,昏昏暗暗地光线,让人疑心那房顶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进了她家,我才深切理解到什么叫真正的家徒四壁,连多余的板凳都没有一根,我们进了屋,只能很局促地靠墙站着,跟一排标兵一样,小月娘从电视柜下面抽出一根崴了脚的板凳,说对不住,我家……你们将就坐一会。
说句不好听的,这娘俩的居住环境,连我在天桥下搭的烂窝棚都不如!
陈芸烟圈立刻就红了,说姨,我没想到你家现在这么困难,对不起,我……我这次没带什么东西,来,这点钱您先拿着。
小月娘推辞不要,葛壮也摸出几张老人头,硬塞进她手里,说婶,小月当年在科考队不是干的好好的吗?那可是真正的事业编制,怎么就闹到今天这一步了?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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