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我们再把行进速度提高一点。”得到她的首肯,队伍里的人都挺高兴的,这帮考古的都没干过力气活,扛着几十斤装备跋山涉水也够辛苦的,都赶紧沿着乱石堆附近安营扎寨。
深山里寻不到什么吃的,葛壮一个劲儿跟我抱怨,说我不该拦着他,放跑了那头麋鹿,我说胖子你还是长点心吧,原始丛林里什么都有,我要是不拦着你,万一单枪匹马遇上那些荆棘藤,那可就倒了半辈子血霉了。
夜里峡谷风大,大家都提前钻了帐篷,就我们三个负责警卫工作,只能顶着冷风放哨,葛壮不停抱怨,说特奶奶的,咱们又不是陈芸花钱雇来的杂兵,干嘛这么辛苦给他们站岗放哨啊?
我说胖子你特么小声点,忘了出发前怎么说的?陈芸负责提供大墓信息,咱们负责安全工作,革、命队伍不能拈轻怕重,分工明确才能把事办好,就像你爹妈制造你的时候,肯定也是婶子躺在下面,叔也没嫌站着累啊。
葛壮急了,说小南瓜你能不能别拿我老爹老娘打比方?我老爹现在还趟医院里呢,找不着太岁我都没脸回去!
见他真生气了,我赶紧道歉,拍着葛壮的肩膀说胖子你别担心,太岁肯定是有的,再说现代医学发展这么快,没准我叔已经好了呢?葛壮动了动嘴皮子,说我也希望是这样,可老爷子中的是尸毒,当时什么样你也看清楚了,没准大妹子说得对,太岁是唯一给他拔毒的办法了。
谈到老爷子病情,我俩心思都很沉重,谁也没在说话了,这时老钟咳嗽一声,指了指身后一个帐篷,说这帐篷里的人怎么搞得,叫得跟杀猪一样难听,真想找块布给他堵上。
他这么一讲,我才想起了下午被毒藤缠住的何飞,这小子命也够背的,当时情况那么危险,所有人都安全离开了森林,就属这倒霉催的给毒藤划开了大腿,到现在还哼哼呢。
这时背后一束手电筒光扫过,陈芸朝我这边走过来,问我放药的行李袋在哪儿?
老钟把放着药品的行李袋丢给陈芸,说你找这个干什么?陈芸有些无奈,说你们没听见何飞在叫唤吗?之前那种荆棘藤肯定是有毒的,我想先给他注射一支抗生素,实在不行只能打吗啡了,试试能不能先让他安静一会。
我见她拎着一袋药品有些费劲,就主动站起来说要不我陪你去吧,这下子疼得受不了没准会发疯,万一给他抓伤就划不来了。
陈芸没拒绝,我就替她扛着行李袋走进了何飞的帐篷,进了帐篷拿手电筒一照,何飞半张脸都疼青了,脸色蜡黄,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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