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果然,在伟大革、命先驱毛爷爷的光环照耀下,泱泱华夏全部都是好人呐。
暴雨过后深山中有很多塌掉的地方,为了避险,赫萨大叔带领我们绕了远路,林子里迷瘴太重了,这些瘴气都是枯树枝混合土壤腐坏之后形成的气,与平常看见的大雾并不相同,呼吸太多了会麻痹人的肺部神经系统,严重一点就会导致窒息。
南疆多雾瘴,这点准备我们还是有的,不过为了避免引起赫萨大叔的怀疑,我们并没有把呼吸面罩取出来,而是采用了一个比较笨的法子,用泉水浸湿了毛巾,遮在脸上小心呼吸着。
赫萨大叔笑话我们糊涂,说各位,别看我是个山里人没什么见识,可我也知道凡是被毒蛇咬伤的地方,十步之内必有能治蛇毒的药草,你们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我这儿前面去采几片叶子,嚼碎了放在嘴里就没事了。
我说真有这么神奇?赫萨大叔说你还别不信,我在南疆都生活了四十多年了,祖祖辈辈累积下来的经验也是不容小觑的,诸位且等着,我去替你们找解毒的草。
说完他把担架递给了我,自己跑进了深山一片荒草堆中,撅着屁股扒开草堆,很快就替我们摘回了一把针织型的叶子,这种叶子两头尖,棱角锐利,我凑到手背上轻轻一剌,顿时就有个小口子。
赫萨大叔说道,“这种蛇形草,是所有毒瘴的克星,不过它本身也有毒,所有正常情况下是不能含在嘴里直接使用的,只能等到大雾天气,地里的瘴气都弥漫出来的时候再使用。”
我们都是半信半疑,没有经过科学论证的东西,还是谨慎一点为妙,倒是老钟比较胆大,接过叶子就含在嘴里了。
葛壮偷偷问他,“老钟,你特么吃了叶子拉稀啊?”老钟白他一眼,说你懂个卵蛋球,忘记老子以前在南疆打过仗了?这老乡说的法子是对的。
葛壮嘴里嘀咕道,“你既然知道这办法,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们?”老钟说这法子是有效,能够缓解毒瘴,不过蛇形草本身也是有毒的,少弄点,这玩意含多了舌头麻麻的,会麻痹呼吸道,本地有很多毒贩,要是犯了大烟瘾,都会找这种叶子含在嘴里嚼,跟*同一个尿性,你们没试过,最好别轻易尝试。
说话间我们远远就看见山坳子下面一座隐匿的小村寨,清一色的低矮吊脚楼,歪歪斜斜地坐落在群山之间,三山环绕,被这山涧合围了起来。
赫萨大叔的家就在前面,穿过一片林子,我们沿着深山里一条沿着山壁开凿出来的羊肠小道步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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