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这位刘伯来历很神秘,我打听过他的来历,但他一直不肯说,反而谈及了我爷爷的死,正是因为他主动交出了一个犀牛角,我才会信任他的身份,不过随后他却突然对老钟下手,夺走了我们从铜棺里摸出来的补天珠,我就知道,这个刘伯一定不简单,他还有好多秘密在瞒着我。
不过现在人已经跑丢了,就算心中有再多疑惑,也无法抓着人详细质问,走了一圈,我们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见识了远古时代的古战场,也曾发现了一颗跟我们从牛子沟大墓中发掘出来的,近乎一模一样的补天珠。
葛壮还在抱怨,说这狗ri的刘伯,真是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留给咱,我说咱们能活着出来就已经不错了,不要计较那些,快走吧,大头怪婴有可能会有火山口爬出来,也不知道尸哥一个人能不能搞定它们,咱们的凶险还没过去,只有尽快离开这儿才算是正途。
回程几多艰辛,不需要再累赘,跨越了两层地缝,我们总算返回了那座残破的古夜郎城郭,陈芸取出最后一副胶卷,对着古城留影纪念,葛壮爬上一处石头垒砌出来的屋子,让陈芸给他多来几张照片。
我们重新穿越了那片雨林,跋山涉水花了好几天时间,才返回了云南边境的一个小县城,阿黎已经彻底无法返回黎人部落,小章便主动提出,要带着她返回自己的城市生活。
这小子那点小心思,大伙都看得明白,既然阿黎没有表示反对,我们也没说什么,搭乘县级班车来到了大一点的地级市,陈芸打电话帮我们买好了机票,一行人匆匆回返。
老钟下了飞机就跟我们提出告辞,说是这一去耽搁了许久,小妮怕是已经放假了,我们知道他的脾气,便没有再次挽留。
小章则带着阿黎买了火车票,提出要返回遂宁,我们便随他去了,人一走,就剩我们三个,反倒冷清了许多。
陈芸带着我们返回了自己的别院,将大门掩上,开始一件件盘点这次从古夜郎遗址中带出来的东西。
值钱货只有两件,一是我们从棺材中抠出来的补天石,不过那玩意已经被刘伯抢走了,现在手上剩下的只有一面“黄金面具”,这玩意是自己从河道地下飘起来的,什么来历,我们全然不知,只晓得它的制作材料绝不简单,并未我们认知中的任何一种元素。
葛壮去厨房找了一个大水盆,接满水搁在桌上,将这面具搁在水面之上,面具便漂浮在了水上,轻得好似塑料一般,并未下沉。这东西的浮力很好,一只手居然按不下去,葛壮对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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