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判断他不是自杀,凶手利用了他焦急想要证明清白的心情,也利用了他给我打电话时说的绝望这种话,借机杀死了他。”
毛利兰端茶出门,把茶放到桌上。
“这么说的话,是很可疑,”越水七槻思索着,又问道,“毛利先生应该有怀疑目标了吧?比如说,如果想要知道浦生先生委托您调查的事、浦生先生焦急不安的心情,那必须是他身边信得过的人,跟浦生先生有矛盾,或者在浦生先生死后能够获得利益的人……”
“没错,浦生先生的侄子新井先生,”毛利小五郎道,“他前不久好像还跟浦生先生起过争执,根据警方了解,浦生先生没有孩子,如果浦生先生死了,那他就能继承大笔遗产,而我们去调查的时候,他似乎也很坚持浦生先生是自杀。”
“要说有谁怨恨浦生先生,那大概是我吧,”竹冈勋突然开口,见越水七槻和池非迟看他,笑了笑,“浦生先生五年前被捕,之后又被无罪释放,这件事,报道里好像也提到了,当时出现失误而辞职的警察就是我,虽然是毫无理由的迁怒,但我对他也有怨恨,这也可以成为杀人动机吧。”
毛利小五郎神色严肃起来,看着竹冈勋道,“请问前天晚上你人在哪里?”
竹冈勋神色从容地反问,“推测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晚上九点前后。”毛利小五郎正色道。
“很可惜,”竹冈勋失笑,“前天晚上八点半,我跟朋友约好了见面,之后一直到半夜,我们都在一起。”
“我前天晚上一个人在酒店,”越水七槻回忆着,“不过晚上九点前后,我有叫过客房服务员帮我送新毛巾到房间。”
池非迟想了想,不能说出琴酒这些犯罪份子的话,他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我一个人在家打游戏。”
“我说……”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瞥两人,“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你们应该不认识浦生先生吧?”
“想帮毛利先生啊,”越水七槻笑眯眯道,“我不可能作案的话,那就可以帮您调查了!”
“这件事不用你们操心,回来的路上,我和竹冈说好了,有他帮忙就够了,”毛利小五郎摆了摆手,站起身和竹冈勋往门口走,“非迟前几天才受了伤,还是好好休息吧,至于越水侦探,如果你有空的话,帮我招待一下这里的小鬼和伤员就够了。”
“老师,”池非迟没有起身,转头道,“新井京介……”
走到门口毛利小五郎一愣,惊讶转身,“浦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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