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爱好者或者对足球比赛很熟悉的人。”
“是啊,”毛利小五郎把甜品制作方法三两行记下来,才看向白板,“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会说‘是手脚的手’吧……”
目暮十三和白鸟任三郎对视一眼,开口向池非迟了解情况,“池老弟,这次体育馆爆炸,犯人选择安置炸弹的位置,是东京Spirits队球迷主场所在的观众席上方的电子计分板,我们推测犯人可能对东京Spirits队心怀怨恨,中冈一雅三年前出车祸,左脚受伤严重,之后就被东京Spirits队取消了内定名额,听说你和中冈是高中同学,你觉得他有可能因此怨恨东京Spirits队吗?”
“中冈跟我说过,在他车祸受伤之后,东京Spirits队并没有立刻放弃他,依旧愿意让他加入,”池非迟如实道,“是他拒绝了。”
“我也跟目暮警官说过这个,”越水七槻迟疑着道,“不过毛利先生认为,他遇到了你这个很久不见的高中同学,曾经又那么风光,说不定不想让你觉得他现在很落魄,所以才会那么说……”
“年轻人总是好面子的嘛!”毛利小五郎大大咧咧道,“说自己被东京Spirits队取消资格太丢人了,那不如说是自己拒绝了东京Spirits队!”
目暮十三正色看着池非迟,“池老弟,你觉得呢?他有可能为了面子而说谎吗?”
池非迟把已经提前知道凶手的案子放到一边,只思考中冈一雅的为人,想了想,才道,“高中时期,中冈是个很骄傲的人,那个时候他或许会为了面子而说一些大话,但现在……他那天没有掩饰自己这两三年的迷茫,说过自己在群马老家的颓废生活,我想他应该不至于为了面子而骗我。”
柯南在心里叹了口气。
出现了‘我想’这种字眼,就说明证言带着证人自己的主观想法,失去了中立立场该有的公正。
只说起中冈不掩饰自己这几年的迷茫,还是不足以证明中冈不会说谎。
就像之前有个家伙整容成‘工藤新一’跑到他们身边杀人,服部咬定‘工藤不会杀人’,却又说不出一个理智公正的依据,证言的唯一作用,是用来判断证人与当事人的关系如何、证人自己的意愿。
服部相信他的为人,所以坚信他不会杀人,池非迟不相信中冈一雅会骗自己,所以才会在没有足够依据的时候,说‘他不会骗我’。
不过,池非迟遇事比服部那家伙理智得多,没有像服部那样咬定‘不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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