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大军,怕是只有北边和西北了。”
说到这,他不由想起了前年那一战,应该就是跟这些人打的交道,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骑兵,卷起了遮天蔽日的烟尘,耳边全都是隆隆的马蹄声。
自己所率的数万大军在他们面前几乎是瞬间就被淹没在了潮水般的攻势之下,自己带人拼死力战,被人砍了两刀,又被马蹄子踩了几下,差点没去见了阎王。
好在命大,又活过来了,今日竟然还能跟这几位坐在一起饮酒说笑,也不知老天爷怎么安排的,世事竟是如此之奇妙。
当然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中原割据,战争打了十几年,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兄弟都可能在战场上相遇,何况是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了。
尤其是贵族们,今天侍奉这个,明日里投奔那个,谁强大就依附于谁,这都属正常操作。
就像张士贵和张伦以前和他一样都是李渊臣下,薛万彻在幽州为罗艺效力,现在他们又同殿为臣,谁也别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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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伦不想那么多,沉吟半晌道:“蜀中山林密布,对山蛮用兵可用不到骑兵,又要跟突厥会盟,北边无事的话,许是西北?若真是那样,看来咱们几个要吃些风沙了。”
几个人都笑,这里除了张士贵,其他几个人都在西北地区作战过。
比如说张伦就曾在秦州驻守过一段时间,薛万彻去过朔方,张士贵最远也只到过扶风。
“那就是去打吐谷浑了?”薛万彻道了一句。
几个人心思不免都火热了起来,前隋名将几乎都是跟突厥和吐谷浑打出来的,这里尤其是薛万彻,随李破去草原跟突厥人施展过本事,若再能平定了吐谷浑,他的资历在军中可就属于出类拔萃之列了。
窦轨职在兵部,又是正经的大贵族,消息确实比他们灵通的多,闻言笑道:“吐谷浑怕是不用几位将军费心,去年庞将军在凉州以数千人败吐谷浑部众十余万。
吐谷浑早已元气大伤,这么多兵马若去西北的话,肯定不是为了跟吐谷浑纠缠,不是为了打通河西道路,便是为了高地上新出现的一个部族。”
“哦?新出现的部族?”
张伦几个都来了兴趣。
窦轨点了点头道:“听说叫吐蕃,是高地南边过来的部族,应该比吐谷浑更加强大,几位将军若真去跟他们作战,可莫要存轻敌之心啊。”
几个人都笑,打仗这事胜了什么都好说,败了就各有说法,他们都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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