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算是喝起了闷酒。
长孙无忌明显酒量不成,加之在叔父府中还饮了一些,心意难平之下,简直就是酒入愁肠,愁上加愁。
这样饮酒醉的更快,眼神迷离间,还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着。
好在他酒品不错,是那种喝的越多,话却越少的人,不然的话酒后也得胡言乱语,跟房玄龄说点“心里话”。
房玄龄见他醉了,便让人扶他去客房休息,自己则在待客正厅里独饮了些时候,家有母虎管束,能清静的独酌一番的时候少之又少。
想着竟然跟长孙无忌在这里对饮交谈,房玄龄觉得有些好笑,却也有那么几分荒诞。
他和长孙无忌现在其实算得上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别说两人自己,便是交从往来的那些人物交集都不多。
房玄龄如今混进了元朗的圈子,与徐世绩,魏征,元庆等人过从密切了起来,还有就是楚国夫人李秀宁那边。
冯立,张公瑾,李大亮,薛德音叔侄等人勉强都算是李秀宁门下,还有李袭志,那是李秀宁的亲族。
另外就是大都督李靖,那不但是元朗的表姨夫,还和楚国夫人那边有很深的渊源,与元朗的书信往来,房玄龄管过一阵。
很明显的趋势,房玄龄正成为外戚这个派系中的一员。
这个派系别看七零八落的还不怎么能显得出来,但实力却已不容小觑,军中便有张伦,徐世绩,陈礼等。
地方上则以李靖,李武,元朗等人为首,冯立,张公瑾,李大亮,加上房玄龄等人皆为其爪牙。
朝中就更不用说了,随着那么多的贵族女子入宫,外戚的群体会急剧膨胀起来……
房玄龄想着这些也是自嘲一笑,以前他自命清高,不同俗流,如今看来也不过一趋炎附势之徒罢了。
想要有一番作为的话,却也不可能脱身而出了。
他想起了当年跟杜如晦初识之时,杜如晦说的一句话,滔滔浊世,濯我之躯,炼我心智,得脱之日,定是顶天立地一丈夫。
想起这位生平挚友,房玄龄眼眶不由红了起来,举杯相邀,一饮而尽。
“落叶聚还散,征禽去不归。”
喃喃而语,尽多伤感。
诗词常能道人心意,言世间自悲欢,可惜房玄龄没什么诗才,生性还很是乐观,到了悲伤的时候却也不能应景的来上一首,很是让人遗憾。
房玄龄在悲伤的情绪中徜徉几番,直想大哭一场,舒展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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