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破忍不了了,不由乐呵了起来,“有趣的人不嫌多,何况苏毗北连高地,南接山南,据说还向有通商之俗。
你别不耐烦,待她和善些,那边的人没见过什么市面,上元佳节将至,到时让她瞅一瞅大唐之繁盛,我再见她……
其实和新罗无甚区别,将来作为大唐的藩属之国,他们想要求得大唐庇护,大唐也需要他们付出一些东西来,至于风俗习惯,信奉于谁,倒都能容忍一些。”
李碧摇了摇头,有些不同意的道:“信此恶神,与我大唐格格不入,长久下去必有反复,还是仔细斟酌为好。”
李破拍了拍妻子的手,“你啊……国策之上,咱们总是会求个长治久安,但说句不好听的,天有风云,潮有起落,人生也不过区区数十载,哪有一劳永逸的好事?
我和你在的时候,能把大唐治理的红红火火就成,剩下的事,交给子孙,他们争不争气咱们哪里管得着?
比如说苏毗,香雄以及那什么黑牦牛部,在咱们治下,他们就得年年供奉,没有我的册封,谁也别想名正言顺的继承王位。
只要做到这一点,其实也就够了。
至于你我百年之后,子孙后代,乃至于王朝兴替,只要有人记得那里曾为大唐藩国,老祖宗占了那里,发过号令,就不掩我之功绩……”
作为后来人,李破是真的看的开,从不去追求什么完美。
李碧听了就比较震撼,看着丈夫喃喃道了一句,“夫君想的还……真是长远,我也读过史,哪个不说万世基业,江山永固?
夫君倒好,求的好像只是一世之功?”
李破笑道:“这也就是咱们夫妻说话,跟其他人自然不能这么说,我也得和先贤一样,不然如何耍弄人心,激得臣下为我效力?
这道理前人哪会不知,只是和我一般,不会宣之于口罢了,有那么多例证在,大家又不是傻子。”
李碧被他逗笑了,“这倒也是,除了夫君,谁又敢说这些?不怕掉脑袋吗?妾身只求国运能长久些,别弄的像前隋杨广那么难看就成。”
李破嘿嘿一笑,不由想起了南唐后主李煜,以一首春江花月夜名传千古,诗作的是真的好,他也能背得全,就是不能拿出来见人,可惜可惜。
嘴上则道着,“放心吧,咱们活的长些,给子孙们留的家产丰厚些,想来他们也就不会轻易败光了。 ”
“那谁说的准,碰上个杨广第二,多少家财也不够他挥霍的,不行,明天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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