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党羽之一。
由此结党的弊端也就显现无疑,只要不是他们的人,不管你有多大的才能,就都得靠边站,得罪了我,就得罪了我们一党,这种思维模式,是官场最为糟糕的表现之一。
所以说杜楚客是在一个劲的往长孙顺德脆弱之处插刀,绝不犹豫,也绝不留手。
…………
李破抬起头,一股子打击报复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的揉了揉鼻子,抬手按了按,让杜楚客坐下。
敲了敲桌桉道:“既然如此,那就发下去就发下去吧,门下省确实也该整治一下了,你们两个作为门下侍郎,确是难辞其咎。
孙伏加……”
侍立于殿上的孙伏加立即应声道:“臣在。”
李破吩咐道:“等范宣到任,由你会同两位侍郎,重新考评门下官员,哼,才刚几个月就闹的如此不堪,你们仔细考究各人才学品德。
那些乱糟糟的人该贬的贬,该送交大理寺的送交大理寺。
门下本应该是个清静的地方,哪那么多的是非?随扈于朕之左右,还不够闹心的呢。”
皇帝又轻松的开起了玩笑,说明心情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为提起门下的政务而感到不高兴。
只不过殿中的人瞬间心情沉重了许多,便是杜楚客也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了。
因为皇帝所说,几乎是等同于要清洗一番门下省,如果那位范凉州初来乍到,觉得应该安插一下亲信,这无疑就是大好的时机。
皇帝亲口给开了方便之门,杜楚客认为若是换了他自己,也不妨顺水推舟的搞一搞。
那样一来,就不是长孙顺德有多难受的问题了,如果再有其他两省见机行事参与进来的话,门下省必会遭到重创,那他杜楚客又该如何自处?
三省并立可不是谁开的玩笑,平衡一旦打破,说不定就是墙倒众人推,门下省谁也逃不过这一劫。
长孙顺德就更不用说,说了这么多,皇帝竟然没给他一句说话的机会,连问都不愿问他一声,长孙顺德觉得凉意渐浓,冷汗已在后背上流了下来。
噤若寒蝉,不过如此。
孙伏加胆子大,上前一步躬身禀奏道:“陛下容禀,突然清查省务,此乃关乎社稷之大事,如何能如此轻率?
仓促行事,难保有人挟私以报,人人自危之下,门下省中何以求陛下所言之清静?长此以往,人心涣散,还如何能秉公行事?”
长孙顺德人已经麻了,听了孙伏加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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