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简直一模一样呢。」
「……刚才那个人穿着锖兔的衣服,但又不像是他。」
义勇沉思着说道。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想不起在哪见过对方,只觉得眼熟,但现在却很容易推测出有关的信息了。
「哦,有什么不对吗?」蝴蝶忍引导着问道。
义勇:「如果是锖兔,他的脸上应该是狐狸面具,而不是这种猫的样式。而且,锖兔的刀应该是挂在腰间的,但那个人却背在身后。」
他顿了顿,「这一部分,他更像我的兄长宇智波鼬。他为木叶暗部做事的时候,就是类似的打扮。」
「他们有什么共通点吗?」
「没有。」义勇考虑了一下,认真地答道:「锖兔给我的感觉,像是更严厉一些的杏寿郎。但鼬的话,可能更像时透多一点,他们都喜欢发呆。」
「阿拉,这里说得不是他们的性格,而是对你的意义。其实这一点也不难判断吧?」
蝴蝶忍眼睛一亮,精确地总结道:「对你而言,无论是锖兔还是这个宇智波鼬,都是你各种意义上的‘兄长,,对吧?所以,我们可以认为,刚才打翻你汤碗的这个人,其实就是你两位兄长的结合体,没错吧?」
「嗯。可这和愿望有什么关系呢?尤其是锖兔。」
义勇仍旧质疑着蝴蝶忍的精神分析学理论。
「如果你的说法没问题,那无论是鼬还是锖兔,都应该摘下面具和我相见才对,但他却跑了。这怎么可能是我的愿望。」
「不。」蝴蝶忍摇了摇头,「他们是谁只是一方面,他们做的事情,才满足了你的愿望。」
「你的意思是,我希望‘我喜欢吃的东西被兄长打翻,。」
义勇少见地露出半月眼,有点无语。
「正确的解释是,你希望自己被他们惩罚。」
蝴蝶忍干脆地说道:「你正在做或者打算要做的事情,可能会被他们反对,甚至对他们有害。你清醒的时候或许能够接受这种取舍,但你的潜意识却不能接受去伤害他们。所以在梦里,那个几乎能代表你所有幸福快乐的萝卜娃鱼,才会被这个‘兄长,的结合体打翻了。他们的离开和对你的疏离,则是这
种惩罚的第二轮。」
听到这里,义勇下意识想要否认这种离谱的说法,因为他从未想过要对锖兔或者鼬做什么坏事。….
但马上,他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像是冷了一个度般变得苍白,苦恼地坐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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