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
这间单独的牢房里面只有朱瞻墡和他面前被铁链穿了琵琶骨,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原礼部侍郎陈赟。
根据其同伙的供述,陈赟以汉王的名义纠结了几个人,以礼部左侍郎的职位之便利,以永乐皇帝信任之事实,他悄悄的藏了一份改了永乐大帝印玺的空白圣旨,然后找人彷造永乐大帝的字迹做了一份假圣旨。
彷造的人也是礼部的,是一位年轻的官员,写了一手好字,许了对方汉王登基他就升任礼部尚书的好处,年轻人便胆大包天写了字。
但是非心志坚定之辈,被锦衣卫抓到之后便一五一十的招了。
陈赟的幕僚,宫内玩忽职守收了陈赟好处没有搜查就让陈赟带着空白圣旨出宫的太监全都下了狱。
毫无疑问如此事情,他们一个人都别想走出大牢了,唯一有点念想的就是不要祸及九族。
其他人经过审问都不知道建文帝朱允炆的事情,只以为是为了汉王在做事,求的也不过是光明前程,若能助新皇登基,他们几人都功不可没。
陈赟也不会傻乎乎的告诉他们关于建文帝的事情,助汉王等皇位是一码事,伙同建文旧臣是另外一码事,助汉王还多少有点机会,心中总是存着点念想的,但是跟建文旧臣混在一起怎么想都是掉脑袋又毫无胜算的事情,没人会参与到十死无生的事情里面来。
所以陈赟没有和他们说任何关于建文帝的消息。
这让朱瞻基松了一口气,陈赟自打被抓进来就一直关在这里,只有他可以进来审问,这已经第三天了,陈赟一口饭都没吃,牢房的顶上有水滴下来,正好滴在他的头上脸上,让他不至于渴死。
浑身血迹,伤痕累累的陈赟看着自己面前那个神采奕奕的当朝太子爷朱瞻基,眼中充满了怨恨,冷笑着说:“乱臣贼子,枯坐庙堂,国之不幸,家之贼子。”
朱瞻基并未有任何的生气,用手拍动了一下扣着他琵琶骨的铁链,便有带起了陈赟一阵阵的哀嚎。
“你这样的才叫乱臣贼子,我这样的叫做叫做当今太子。”
“太子!太子!可笑可笑,朱老四一家,满门的逆贼,叔叔火烧侄子,诛灭忠臣十族,这天底下再也寻不出你们家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
朱瞻基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他不是朱棣,不会为了这件事情而愤怒,心里也没有疙瘩,仿佛和他无关一样,也不能说是不痛不痒吧,基本就是毫不在意。
朱瞻墡拿着邸报坐在红木制成的椅子上,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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