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一份子,想要立功有的是机会。来人,给他松绑!”
有士兵上来帮闵东君把穿过琵琶骨的锁魂链撤了。
闵东君感到琵琶骨一阵刺痛,好在已经撤了链子,真气运行畅通,他修为深厚,这点伤倒是没什么,很快就能恢复。
“多谢将军!”
“不用客气,自己人嘛,来人,赐座,上酒!”方宁安豪气地下令。
阴兵搬来凳子,又送上酒来。
闵东君拿着酒杯,有些犹豫,不敢喝。
方宁安心中暗自冷笑,道:“放心,这酒没有毒,只是我们酆都的酒,和人间的不一样,也不知你喝不喝得惯。”
说罢,自己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闵东君这才放下心来,道:“多谢将军赐酒。”
正要喝,忽听下面一个星海门弟子大声道:“不能喝!”
闵东君停了下来,愕然道:“为何?”
那人道:“师叔,我们是玄门正道,怎能与这些恶鬼同饮?今为阶下囚,一死而已,也算对得起祖师传道,师尊传法。若饮此酒,便是与鬼为伍,助纣为虐,从此万劫不复啊!”
闵东君被一个弟子这样批评,脸上哪里挂的住,呵斥道:“你懂什么!识时务为俊杰!我们修行是为了长生,不是为了送死!将军宽宏大量,不杀我们,已是恩德,如何还要说这种话!”
“师叔!”那人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星海门虽不是什么大门派,但也传承千年,香火不断,从未出过败类!赤云观曲观主可以舍身取义,我等又有何不可!死便死,此身付与天道,付与天下苍生而已!”
闵东君大怒:“你敢说我是败类?!”
把手中酒杯一甩,啪一声摔碎在地上,冲上去,一巴掌打在那弟子脸上。
他此时撤了锁魂链,法力已经恢复三成,却忘了弟子还穿着琵琶骨,根本没有法力,被他这一掌,哪里承受得住,一声脆响,半个脑袋就已经没了。
闵东君微微一愣,也不怜惜,大声道:“谁敢再胡说八道,他就是榜样!”
方宁安也不说话,只端着酒杯,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
闵东君转过身来,对方宁安躬身道:“让将军见笑了。”
方宁安点点头:“人各有志,不可勉强。这样吧,你们在场的,不管是哪个门哪个派的,就在这里站个队,愿意投降的,站到左边,和闵门主一起。不愿意的,就站到右边,我也不为难你们,给你们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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