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神火山庄的一大财路。
拜入神火山庄可是要交学费的。
一年缴一次,持续三年。
三年之后就不用了。
留下的,就是神火山庄自己人。
离开的,都自谋生路了,自是没必要往神火山庄这边送银子,神火山庄也不会继续传下功法。
正因如此,这名小道童知道的,仅仅是最底层的消息,可是,也正因为是最底层的消息,才格外可靠,也让金人凤不安的心情得以缓解。
说白了,如果东方孤月想拿他问罪,绝不会不通知他,而东方孤月瞒着他,私自召集神火山庄的上上下下,大抵是想把一切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以这种方式,确保他能无罪脱身。
如此想着,金人凤挥挥手。
语气依旧高高在上。
哪怕他此刻落魄的像一条狗:“那就按照师父吩咐的去做吧……哦,对了,有事记的禀报我。”
“明白,大师兄。”
小道童谄媚一笑,躬身退出门。
金人凤残了,不等于金人凤落魄了。
只要东方孤月没开口。
金人凤就依然是神火山庄的大师兄。
那么,在某些人反水的时候,机灵的人就会选择烧冷灶,尽管这样做很有可能亏的血本无归。
自诩聪明的小道童走在路上。
默默为自己的智商感到骄傲。
不过,对于东方孤月而言,身为神火山庄的庄主,他肯定是不会关注一位晚到的小道童,且,也只是晚到,并没有迟到,在神火山庄的上上下下全部赶到前堂之前,任何晚到的人都不算迟到,因为他要当众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而所谓的当众,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可惜的是,此等好心,却被某人当做了驴肝肺。”
“一个心甘情愿的被骗。”
“一个毫无负担的骗人。”
“该说不说,被害者为凶手辩护……其实更应该说,准被害者为凶手辩护,我还是头一次见。”
在神火山庄上上下下都赶到前堂,除了金人凤及其余不能行动的重伤员,东方孤月站在大殿的殿前,面对所有人,打算对这件事给个交代的时候,忽有一言,从不知何时坐在墙檐上的青年口中道出,令所有人瞬间为之侧目。
“不是,你谁啊?”
“坐在我家墙头干嘛?”
“谁允许你这样跟我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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