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死梧桐苑,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汇报,事项具体到他一天喝几壶水,什么时辰睡,夜里有没有打呼,爱吃馒头还是米饭,每餐食量如何。
他没说什么,五指一扣,黄瓜身形暴起,被他一把抓住黄裙的上襟,足尖轻压,两人拔地而起,只听一声昂长鸟鸣,黄瓜顿觉强风袭体,裙摆扑打面颊,直至两脚触及实物,她才把心落下一半,又觉足下松软,急低头一瞧,见得一只黑羽大雕展翅翱翔,梧桐苑在脚下越来越小,已经看不清绿蚁的五官,呼啸的风依稀混着她的喊声,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
楚平生松开揪住裙襟的手,一道强风袭来,吹得黄瓜东倒西歪,哪儿还有心思顾忌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往前一扑,死死搂住他的腰。
“松手,你弄湿我衣服了。”
黄瓜紧闭双眼,把头埋在他的后背,环到身前的手用上吃奶的力气,恨不能挤成一个人,他有没有说话,说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不能撒手,死都不能撒手,从这儿摔下去的话,得落好久才能着地,那太可怕了。
绿蚁呆呆地看着飞天的两个人,跪坐在地,表情极苦,她何尝不知道白干、紫雅等人遭遇了什么。
大雕横穿王府,逼近听潮亭,楚平生手指轻弹,一束白光射出,正中最高层推开窗户往上看的李义山左手边窗框,这见过大世面的北椋阴才,待得血迹斑斑的单刀不再震动,才踮着脚用尽全力拔掉,取下钉进窗框的黄纸信封,直至大雕化做一个小黑点向东去远,才坐回摆着残局的棋桌旁边,抽出里面的书信,斜身就着窗光眯眼打量。
噔噔噔……
噔噔噔……
不多时,伴着快步登阶的声音,徐骁气喘吁吁来到顶楼,嘟囔两句“累死我了”,按着楼梯口的扶手问:“信上写了什么?”
李义山放下手里被刀尖戳出两个小孔的信纸,扭头看着手捂后腰在楼梯口歇脚的北椋王道:“他给听潮亭立了规矩,听潮亭的武功秘籍源于掠夺,限我们三个月内对外开放,如果做不到,他会将听潮亭由北椋地图上抹去。”
这真是好大的口气。
李义山看懵了,徐骁听傻了。
面对北椋百万户军民,三十万铁骑,林青竟敢发如此狂言?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你自己看。”
李义山把信纸递给缓过一口气,锤着老腰走过来的搭档。
徐骁看完信上内容,没有说话,转身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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