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藤轶一脸阴沉地走了过來,语气颇为不善,抬起手做了个向下切的手势,
“你以为扎晎坭是吴二呀,咱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刘宇浩翻了个白眼沒好气的抬手给了藤轶一个爆栗,白白把钱送给别人刘宇浩心里也不甘啊,叹息一声,解释道:“别说是我们,就算戚李培那样的大家族还不是一样要在每年的收入中拿出一部分送给扎晎坭。”
“不会吧。”
藤轶诧异地愣了愣,摸了一下被刘宇浩敲疼的后脑勺,问道:“戚李培家族的独立军战斗力可不弱,他们怎么会向那个死胖子低头呢。”
刘宇浩笑道:“七十年代的时候,就因为戚李培家族沒有和扎晎坭达成协议,结果他们家族挖到了一块皮壳上等的老坑种毛料,在运送回來的路上被扎晎坭设伏袭击。”
“啊,还有这样的事,那扎晎坭岂不就是强盗。”
藤轶彻底傻了眼,满脸惊愕的又道:“那后來呢,到底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那还用说。”
刘宇浩撇撇嘴,道:“当年的仗打了三天三夜,不仅是戚李培家族,其余的玛桑达和昂山家族都出动了兵力,还是以落败告终,最惨的是克拉康家族,士兵还在家门口就被扎晎坭揍了个鼻青脸肿。”
当年的那场战斗虽然历史很短,但中间的过程却非常曲折,而且内幕也很复杂,也就是因为那场战斗的胜利,扎晎坭彻底成为了缅甸军方巨头,
虽然四大家族在那次的战斗后的停战协议也获得了一些权益,但实际上他们失去的更多,
据戚康说,从那以后四大家族仅能控制少数偏远翡翠玉场,从事小规模走私;或以游击形式出沒,向翡翠玉商收钱,这种情况直到十几年前扎晎坭有意缓解与四大家族之间的关系后才得到改善,
但从那以后,缅甸政府明文禁止私人开采,矿主还必须买通政府官员,扎晎坭更是禁止外国人采翡翠玉,外国人的翡翠玉矿多挂靠戚李培那种民族武装,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來看,现在刘宇浩白白送给扎晎坭四亿欧元看似吃亏,可实际上却为薛浩然买一个军政方认可的将军身份,这种交易其实还是很划算的,毕竟可以达到一劳永逸的效果嘛,
“呃沒想到那个死胖子还有点本事。”
藤轶郁闷之余,难免心中感慨,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说:“以后再不能以貌取人,大街上走的那种看似面目可憎的夯货,说不定就是心狠手辣之辈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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