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还帮他煮,喂他吃肉喝汤,六角龙也少不得分得一些骨渣肉碎。
如此二人一龙三熊,在冰谷之中道也无忧无虑,其乐融融,倏忽间便过了三个月的时间,江朔已经可以举手抬足,自如地转动脖子了,虽然背脊仍然麻木,不能
起身,但比之先前只能躺着一动不动可是好太多了,他内功却也没方才,阴阳二炁在四肢百骸中皆已运转自如更胜过往,只不过督脉不通,百脉不行,体炁仍然无法循行周身。
摩诃衍则开始要训练黄金熊,原来江朔距离自己能走还早得很,如以双手抱着他走,人手无法承托所有脊骨,不免会让好不容易拼好的脊骨错位、断裂,因此摩诃衍想要让江朔仰躺在黄金熊背上来转运,黄金熊后背宽大,可以均匀地托住江朔整个背脊。
但这样需要熊走的稳当,更不能把江朔摔下来,又谈何容易,摩诃衍先用自己试,但他和黄金熊语言不通,叫行却停,叫前却后,更是是不是的左右打转,人立跳跃,把摩诃衍摔得鼻青脸肿、浑身淤伤。
如此三五日之后,江朔终于看不下去,张嘴对黄金熊“嗷嗷”叫起来,母熊一愣,江朔又对它用同样的声调叫了一遍,母熊走近江朔,好奇地看着他,江朔第三次发声之后,母熊终于也回了几声。
江朔和黄金熊一人一熊便“嗷嗷呜呜”地交谈起来,摩诃衍大奇道:“小兄弟,你会熊语?”
江朔道:“原本这吐蕃马熊的话,我是不懂的,但诃黄金熊朝夕相处三月有余,多多少少总会了一点。”
摩诃衍不可置信地遥遥头道:“我也和它共处了这么久,怎么完全没有头绪?”
江朔道:“那是因为大和尚你压根
没想到马熊的吼叫声也是在说话,它虽每日对你言语,你却充耳不闻,自然听不懂啦。”
摩诃衍道:“奇哉、奇哉,我此前也没见你和它对话,怎么忽然就懂得它吼声的意思呢?”
江朔道:“我虽不通高原马熊的吼声,但我学过兽语,野兽说话的道理我却是懂的,兽语不同于人言,人说的话可以诃文字一一对应,兽语则没有这么复杂,野兽没有文字,绝对不会逐字逐句地表达所行所思,唯有用心体悟才能明白兽语。”
摩诃衍若有所悟道:“小兄弟,你这番话颇含禅机啊……只是人真的能和熊交谈么?”
江朔笑道:“一试便知。”
他让摩诃衍重新趴上熊背,道:“大和尚,你且说要它怎么走?”
摩诃衍说了“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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