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非南诏王亲自动的手,却也差之不远矣。」
这一招正是南诏皮逻阁父子最为得意的气剑术,没想到空空儿竟也能施展,气剑术斩击的断口与刀剑切割有明显的区别,李珠儿既说已经将斩下的首级送到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处,阁逻凤自是无从辩白了。
阁逻凤呆呆凝视着李珠儿,又看了看空空儿,有那么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他终于回过味来,对着空空儿叉手道:「有劳前辈……为这等猪狗样的人,平白脏了前辈的手。」
阁逻凤一直以为空空儿就是北溟子,因此以前辈相称,空空儿笑着摆手道:「举手之劳,南诏王不必谢我。」
江朔可不管阁逻凤此刻哭笑不得的表情,他问空空儿道:「空空儿一向洒脱,怎么做起了别人的杀手?」
空空儿道:「一来此事对我确是举手之劳,二来张虔陀确也不是什么好人,三来裴将军与我有恩,这次帮了做了这件事,我欠的人情便算一笔勾销咯。」
他所说的「这件事」应该不仅仅是刺杀张虔陀,还包括了此番和江朔一起大闹吐蕃王帐,否则对他来说,还这个人情也太轻松了。
江朔又问李珠儿道:「珠儿姊姊,你们这样大费周章,引唐军来攻击南诏却是为何?隐盟不是号称要以战止战么?怎么又主动挑起战端?」
李珠儿对江朔笑道:「鲜于仲通不来,南诏王还能听巨子的么?」
江朔道:「阁逻凤依裴将军之策,与吐蕃交好?鲜于仲通就会乖乖退兵?」
尺带珠丹若有所悟道:「难道隐盟想要我吐蕃与南诏合兵一处,抵挡剑南大军?」
天宝年间剑南节度使麾下有精兵两万四千余人,以南诏的实力难以抵挡,若加上吐蕃军队,则战场形势立刻反转了。
阁逻凤闻言却颇为踟蹰,李珠儿嗤笑一声,道:「赞普好盘算,若放吐蕃大军穿过聿贲城,吐蕃人还肯乖乖退回去么?」
这句话正点出了阁逻凤的担心,不由得点了点头。
尺带珠丹眉毛一扬,道:「裴旻老儿到底想怎样?」
李珠儿道:「要助南诏退唐军,无需合兵一处,赞普只需派一大将,出道坞城攻雅州,或出积石山南攻松州,皆是唐军不得不救之地。」
尺带珠丹「哼」了一声,道:「川西群山板障,虽有孔道,但要翻越茫茫雪山,就算大军能通过,粮草补给也难以为继,只要唐军
回援,就只能退兵,如其不然,我吐蕃何必舍近求远,从南北两边找下山的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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