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柏岛外,一处小岛屿。
岛屿不大,莽苍的丛林生长其间。林间靠海的空地上,修有一木屋。
木屋周遭围有一圈藩篱,中间开垦有几块田圃。
一应瓜果蔬菜栽种其间,门口石凳处,前摆有一砺石,刚好可以眺望海面。别有一番趣味。
离开灵台宗后,独孤绝并没有耽搁,直接便回到这段时间,自己在崖柏海域的住所。
坐在石凳上,熟稔地将自己的残剑放在砺石上,洒上一些以往收集的,来自于对手的血水。
开始磨剑。
只是一旁,忽然间,出现了另一人。
其面容俊秀,身着金线绣卉白衫,一袭黑发往后,用一红色牙石穿插束缚。看着以固定节奏磨剑,面无表情的独孤绝,俊秀男子抿了抿嘴。
「他居然拒绝你了,莫不成真是怕了你....."
「他是要走了,但我答应他,会帮他出手三次,别让我有机会剑染友人血....」独孤绝磨剑动作一滞,冷声道。
「喂喂喂,我可什么都还没说,你就这样?你我兄弟情义千斤,当真比不得那一妙石树一丫?」
俊秀男子负手走向前,看着远处宝石般的大海,海那边的崖柏岛,作震惊状:「我只是好奇,你这样的人物,这么心诚地投效,对方竟然会拒绝你而已,莫不是也怕了碧央真人?」
「大圣.....对于普通真君,如何能不怕?就连其余几位,也不过是得了一些奇物,才有大圣战力,短暂且虚假,不堪一击。」
独孤绝摇头:「更何况,这位灵台魔佛,不像我之前想的那么简单,云兆和大概率是死于其手,而且,甚至于,在之前那场海祭中,其扮演的角色,并不像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从小剑心通明的他,灵觉过分异于世人。趋吉避凶更是神异。
正是如此,他才会有如此念头。
两人仅仅进行了短暂接触,可期间却给他当年于益州险死逃脱时,那种陷入十面埋伏,遍地杀机,九死一生的感觉。
好似在直面什么恐怖的狰狞兽类。
闻言,俊秀少年叹息一声,「我自然知晓其不简单,作为当今七海五绝中,年岁最小之人,你要说简单,誰信?其的名头,可都是借他人性命殺出来的。这个年纪,这个天赋,估計不消多年,便是一尊大圣。」
「哪有那么简单,凝聚法相容易,高举命星难。」独孤绝拿起砺石上的黑剑,借着光线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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