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黑,经济,行贿,三大问题,陆县长,你总结的很好。”听陆浩说完,叶紫衣忍不住带头鼓掌,表示认同,目光又紧接着落在了白初夏身上,问道:白总,你是怎么想的?”
白初夏苦笑道:“叶市长,涉黑和经济问题,就按陆县长说的办吧,您直接安排公安和政府相关部门,介入江临集团彻查吧,最后该罚多少钱,我们再协商,至于行贿问题,政府得给我点时间。”
“有困难吗?丁鹤年那边搞不定?”叶紫衣皱了下眉头。
“对,即便他手里真的记了账,他也不会轻易交出来,因为这些账是他的护身符,他交出来只会得罪上头更多的领导,就算他说给哪个哪个领导送了多少钱,可纪委一核查,发现这个领导名下没有这些钱,找不到赃款,没有确凿证据,那案子就没法往下查,这种事情还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比如常征就是例子……”白初夏意有所为的说道。
她嘴上提的是常征,其实更深一层暗示的是陈育良,甚至魏世平,或者说还有一些其他省里的领导,这些人肯定都拿了丁鹤年的钱。
可是连常征的钱都藏得不为人知,那陈育良等人呢?岂不是更不好查。
马玉芬出事的时候,陈育良最后能躲过一劫,不就是因为省纪委始终查不到贪污受贿的钱在哪儿。
丁鹤年也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交出来手里的账单,自己行贿的事情会被坐实,但这些领导不见得会被立马查办,丁鹤年却是跟这些领导直接撕破了脸,再也没有退路,随之而来的就是丁学义会被领导们打压,很难再往上升迁了。
这种敌人未必能杀死,自己却先难受的事,丁鹤年肯定不会干。
叶紫衣几人也都懂这个道理,一时间倒也不觉得白初夏说的有错,丁鹤年这种老狐狸,确实不会轻易交出来。
这次,陆浩再次开口道:“白总,丁鹤年向某些大领导行贿的事,暂时可以放一放,一步步来,但是江临市底下大大小小的官员,恐怕以前拿过他钱的人也大有人在吧,我觉得这些人还是可以清查的。”
从教学楼坍塌,方水乡化工厂,永平煤矿,非法集资,医疗卫生系统贪污受贿……陆浩一口气列了不少案子,他觉得这些案子里面,指不定就有哪些干部是漏网之鱼,现在都可以翻出来再查一遍。
秦怡闻言,在旁边赞同道:“叶市长,我觉得陆县长说得很对,这些案子虽然明面上早就结案了,其实纪委这边的专案组,暗中一直有在跟进,我觉得这次利用这次江临集团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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