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传送门又再度运转起来,显然不是他这边有人过去,这边这么多阴阳师看着,各种结界布置在四周,就算有人隐形都过不去,那么应该是有人准备从传送门的另一边过来。
如无意外,应该就是白井月和被白井月带走的大连寺铃鹿了。
果不其然,大概几秒钟之后,白井月从传送门中走出,大连寺铃鹿跟在白井月的身边,虽然还是有些却却诺诺的,但仓桥源司看出这不过是正常的怕生,和之前那种状态完全是两个概念。
虽然不知道白井月是如何做到的,但从这个防卫严密的传送门就可以看出,白井月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他最好还是不要乱打听。
“白井前辈,这一次真的幸苦你了。”
“啊···嗯···”
白井月的反应让仓桥源司感觉奇怪,在他印象中,白井月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神情恍惚的姿态,难道在传送门的另一边发生了什么事?
看向白井月身后那回旋着缩小的传送门,仓桥源司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能够让白井月出现这样的神态,白井月看到仓桥源司这幅模样,无奈再叹了口气。
所以说现在的人啊,为什么总是喜欢多想呢?他就只是单纯地因为大连寺铃鹿的多想而感到无语,这边仓桥源司又开始多想了。
如果猜到一点边儿,白井月还能佩服他们厉害,但问题是他们想象中的上限,连白井月的下限都没有摸到,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有时候白井月下限会莫名其妙变低,甚至有的时候白井月根本就没有下限,以至于别人实在是难以把白井月想象得太过高大上。
白井月也学乖了,不去解释了,这种事情解释没用,更别说他之前在仓桥源司这里弄了那么多误导性的暗示,索性白井月也不管别人究竟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入主题。
“大连寺铃鹿的精神状况已经被我治好了,不至于随时陷入恐慌之中,但是之前十余年的实验生涯对她来说太过深刻了,现在她对别人还是有很大的抗拒心理,这个只能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随后白井月招了招手,让大连寺铃鹿走过来。
大连寺铃鹿站在白井月的身边,站立不动,不哭不闹,一副乖巧至极的模样,让仓桥源司松了口气,同时也不禁佩服白井月的手段。
之前白井月刚来时,大连寺铃鹿虽然也一副安稳的模样,只是眼中蓄着泪珠,但那时他已经找了专业人士安抚了好一会儿了,就这样,在和他对话时大连寺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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