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演找了个由头将他打发出府了。
没了铁饭碗的蒋画只得重操旧业,趁着夜色登堂入室拿人钱财,仗着有蒋阿演这个老乡撑腰,胆子更大,见有闺中少女稍有姿色的,拿人钱财之余还顺便辣手摧花。
所以此人不但是个窃贼,还是个采花大盗。
……
以上资料,正史没有,野史,也不确定有没有。反正林鳞游对蒋画这个名字印象深刻,以至于以前学校但凡“有请某某专家教授上台讲话”,他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就是这个名字。
只是不记得到底是小说还是演义中看来的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蒋画,的确是蒋阿演的同乡。
无论如何,别无他法,总得来碰碰运气。
毕竟这种小人物,上不了正史台面也很正常。
……
两人站在灯火通明的逍遥楼门首,习惯性地拔刀出鞘收刀入鞘,试试顺手一气呵成,便踏入了逍遥楼。
楼里人声鼎沸,有掷骰子的、看纸牌的、耍骨牌打双陆的,也有掷钱摴蒲投壶的,甚至还有斗鸡斗狗斗蛐蛐的,当真是热闹非凡。
看耍的人,倒像一个妈生的,个个獐头鼠目,或者满脸横肉,总之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或者是你欠了他很多钱的样子——倒很符合小说演义中“破落户无赖子”的形象。
“大哥,你守着门,别让那个蒋画溜了,我进去找人。”林鳞游对张贲说。
“守门?我又不是守门员!再说了,这逍遥楼未尝没有地道暗门。”张贲虽然有些不情愿,也还是扭头往门口去了。
见有锦衣卫入场,满座赌徒玩得入神的满不在乎,抬头看的也是毫无惧意,甚至目露凶光,恰似看门的狗遇见陌生人龇牙咧嘴。
林鳞游倒是第一回见到不怕锦衣卫的底层人,看来其中不乏亡命之徒,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群赌徒,什么都敢赌,包括自己的命,他们还能有什么在乎有什么可怕的?
只在乎眼前金钱晃眼的逍遥痛快,只害怕摸牌的刺激与开牌的落差!
“大哥,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也许有暗门地道,这门,守着也没意义。”在这乌烟瘴气之地,林鳞游竟突然有些儿紧张,忙扯住了张贲,“算了,咱俩还是一块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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