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说道:“他不尊重别人的生命,别人也没必要尊重他!”
“熬药的时候隐蔽一些,或者先缓两天,我觉得开药的人就在这里。”
“谁?”
“你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神医?”
“宋问草?这个药罐子……”
“既然是和花家相熟的神医,定然是给花伯父开过药的,对么?
寻常大夫花伯父不信任,这个相熟十多年的神医,还能不信么?”
找证据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么厚的一叠药方,花如令不记得别人开的药,却记得宋问草开的,且正好是苏樱挑出来的那张。
苏樱和宋问草无冤无仇,自是不会冤枉宋问草,以李瑾瑜和花满楼、陆小凤的关系,更不会来坑害他。
苏樱说的阴阳、五行、脏腑等方面的问题,每一样都说的精准无误,足见其医术高深,显然是药方有问题。
细细回想,每次喝完那些药,都是暂时感觉舒服,等到药力一过,暗伤带来的疼痛便会加剧,且越来越疼。
莫非宋问草真有问题?
想到自己所信非人,花如令忍不住咳嗽数声,苏樱赶忙以华佗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缓解他心脉的压力。
花如令叹道:“我花如令一生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亏心事,自认没对不起任何人,为何要如此害我?”
李瑾瑜道:“世事复杂,本就很难说得清,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陆小凤道:“如何探查?”
李瑾瑜道:“查案这种事,我师姐最是擅长,不过既然是老花的家事,老花也是责无旁贷,莫要忘了,老花的耳朵,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东西。”
“那你呢?”
“你应该知道,我的刀,刚刚得朱停重铸完毕,现在还没有开锋。”
众人默然不语。
在场五人。
花满楼苏樱从不杀人,花如令陆小凤甚少杀戮,唯独李瑾瑜是个杀星。
每次经历稍大一些的事件,必然是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关键李瑾瑜钟爱砍脑袋,明着说是为了防止心脏长歪的意外,但那种鲜血喷溅的血腥,少有人能够承受。
众人各自离开,苏樱给花如令用了一次银针后,去找寻李瑾瑜。
……
“你方才的表现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你做事一向谨慎,而且行事手段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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