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镜静可怜巴巴地望着朱樉。
“二哥,就帮帮李郎吧。”
见到爱妻低三下气的求人,李祺低垂下了高傲的头颅,向他道歉。
“二哥,以前都是小弟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您就大发慈悲,就饶恕小弟这一回吧。”
朱樉满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乐开了花。
李祺做事任劳任怨,经常受到老头子夸赞,这是多好的天选牛马啊。
朱英娆话锋一转,开始替朱樉打抱不平。
“先不说大姐夫有错在先,况且二哥家大业大,府上养着那么多人。”
“这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又不是三两天的。”
“大姐和姐夫总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是吧?”
这直白的话,让朱镜静有些下不来台,她扭捏道:“话糙理不糙,二妹说得没错,妹妹这就回家去拿些银两。”
“不知二哥这里的房钱和柴火钱需要多少?”
柴火钱就是伙食费,她一说完,朱英娆又在一旁,替她不忿道:“大姐夫有手有脚,还是国公世子,怎么能像面首一样吃软饭呢?”
“大姐夫,你说妹妹说的对吗?”朱英娆说完,故意看向李祺。
事关男人的尊严,李祺心里在滴血,只能咬着牙答应。
“不论二哥要多少,这笔钱都应该由我来出。”
你出?那我就不客气了。朱樉对着跟在身旁的双喜吩咐:“去把本王的算盘和纸笔拿来。”
双喜一路小跑,很快将东西拿来。
朱樉拨动着算盘,笑得合不拢嘴,活脱脱的像一个奸商。
“本王这里有柴房一间每日五十文,耳房若干间每日五十两,客房若干间每日一百两。”
“请问二位要住哪间啊?”
耳房是角落里的小屋子。
李祺听到这个价格,这不是把老实人当成肥羊宰吗?
他红着脸,大声反驳:“金陵城最豪华的客栈,一个月不过十两银子一间。”
朱樉撒撒嘴,摆了摆手:“锦衣卫的大牢还食宿全免,你可以去住啊。”
听到锦衣卫的诏狱,李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朱镜静刚才拿了三千两份子钱,现在手头拮据的紧。
她小声对李祺说道:“不如我们夫妻就租一间耳房,等过了这阵风声再做打算。”
李祺面红耳赤,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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