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西,可是因为父亲是水师将领的缘故,他自小都是生长在江南水乡。
张荣挤到了跟前,他情不自禁吟诵道:“女奴扶醉踏苍苔,明月西园侍宴回。
小犬隔花空吠影,夜深宫禁有谁来?”
听完以后,汤鼎这个大老粗,更加疑惑了。
“听起来,不过就是一首情诗而已,怎么会惹到了皇上?”
“怪不得二哥对你恨铁不成钢,这首诗的名字叫作《宫女图》。夜深宫禁等谁来?这不就是暗讽后宫之中有人红杏出墙了吗?”
看到汤鼎一脸迷茫地样子,冯诚这个好哥们儿对他是既好气又好笑。
汤鼎心道:“有人敢给皇上戴绿帽子,怪不得高启会和魏观一起被腰斩啊。”
不过经过了刚才的教训,汤鼎长了一个心眼,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嘴胡咧咧了。
眼前众人在谈论老爹朱元璋的八卦,朱樉作为人子不好开口插话。
冯诚若有所思的说:“自从高启写了这首诗,皇上就下旨不准大臣出入后宫,宫女除了年纪大了以后才能放出宫,一律不准后宫嫔妃回家探亲。”
李恒接过了话茬,“我估摸着顺妃娘娘差不多该有十年没有回家探过亲了。”
二人的对话,汤鼎没有听懂其中的深意。
在好奇心作祟之下,汤鼎直接问道:“你们两个一会儿又是高启,一会儿又是顺妃娘娘这到底跟临川侯的死有什么联系啊?”
朱樉没有说话,他开了头以后,抱着手静静等待着众人自由发挥。
“老汤,你用脑子想想。一个父亲有十来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一面了。在忧思成疾之下,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也是在所难免的。”
冯诚的话,点醒了汤鼎。他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明黄色龙袍之上,那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容。
汤鼎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一个父亲进宫去看自己的女儿,好歹也是人之常情。临川侯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国丈吧,他居然铁石心肠狠得下心去杀自己的老丈人。”
汤鼎一激动就忘了之前的教训,冷静下来,汤鼎才发现一双眼睛直直的盯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跟朱樉对视。
朱樉当然不是为了给老朱打抱不平,如果不是现在人多眼杂,他都想上去拍着汤鼎的肩头夸他一声“干得漂亮。”
在穿越以前,朱樉是不折不扣的明太祖铁粉。可是这些年来的遭遇,让他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洪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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