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面如锅底大着胆子挪动脚靠近用马鞭沾了沾油锅。
放进嘴里尝了尝?酸的?
朱樉洗够了,跳了出来擦擦汗,就是不敢泡太久怕脱皮。
“大舅子不知道你这么爱喝洗澡水,忘了跟你说我刚才不小心在里面尿了个尿。”
朱樉笑眯眯说道。
王保保面色铁青,拿鞭子的手都在颤抖。
扔掉马鞭,勃然大怒道:“全军下令砍柴,我要把这蛮子活活烧死。”
朱樉大惊失色,你他妈来真的?
望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柴薪。
起码三米多高,要不是老婆还被扣着,朱樉真他妈想连夜跑路。
敏敏虽然是王保保的妹妹,可王保保这厮明显是疯了。
他不敢拿老婆去赌,所以他没跑。
就这样他被几名士兵架着拖到了木柴堆顶。
王保保还生怕他跑了,在那钉了一个十字架。
用牛筋做成的皮绳将他手脚捆在上面。
看着木柴堆里杂木缝隙里夹着干草。
王保保,这狗东西是铁了心要弄死他。
朱樉心里只有一个字——完犊子。
想起老四的二儿子瓦罐鸡朱高熙,咱以后历史上的名声可就跟汉王和明堡宗为伍了。
于是他决定放下悲伤破口大骂道:
“王保保你这狗东西真他吗疯了,烧死一个大明王爷,你就不怕这元军大营里十万多人被屠了?”
“王保保你这种人必客死他乡,永世不得回中原。”
“王保保你将来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无论漠南漠北老子必提大军将你生擒。”
“扩廓帖木儿,你他妈不是人是畜生,比草原上的牛粪都不如。”
“扩廓帖木儿,你老婆必给你戴绿帽,你儿子必不是亲生。”
朱樉一顿蒙汉双语输出。
王保保气笑了,将手中火把。
一挥手,周围士兵将手中火把扔向柴火堆。
火星子碰到干柴堆一点就着。
火焰顺着柴堆底部蔓延而上。
脚下一片滚烫,眼前时不时窜出的火蛇。
朱樉脑海里瞬间想起了历史上被烧死的布鲁诺,想起了那个菜鸟侄子朱允炆,想起橘子洲头那个人的兵在朝鲜舍身卫国而死。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大概上方谷时的丞相也是这般绝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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