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必经之路上。”
“大哥可是知道此事?”
朱标没有半点掩饰,点点头略带歉意回答:“宋师等人擅自行事,孤劝了但没劝动。没能阻止是孤的过失,二弟要怪就怪孤一人好了。”
朱樉轻蔑一笑道:“那大哥为何要阻止父亲将领头的宋濂几人腰斩弃市呢?”
朱标坦然自若道:“天地君亲师,宋学士与你我二人有师生之名,虽有错但罪不至死,孤又岂能袖手旁观呢?”
这宋濂一门心思都在太子身上,跟朱樉和朱棡只是徒有虚名的老师。
朱樉笑了,盯着朱标认真说道:“倘若本王执意要杀宋濂,太子又当如何?”
朱标毫不退却:“自古弑师乃「十恶」之中的「不义」,若二弟肆意妄为,孤绝不会坐视不理,让亲弟弟背上「弑师」的骂名。”
朱樉闻言拍手笑道:“大哥的大道理说的漂亮,可惜大哥猜错了,不是弟弟要杀他。”
朱标哑然,转头看向朱元璋,朱元璋冷哼一声说道:“那宋濂屡教不改,其长孙宋慎与胡惟庸密谋死不足惜。”
朱标挥袖反驳道:“可宋师有功于国,本人尚未触犯《大明律》,父亲怎可因孙子一人之罪而株连祖父?若是如此天下人不服。”
朱元璋冷声说道:“谁说宋老夫子没罪,他率领上百人冲撞的是朕亲封的太宗皇帝灵柩,这大不敬之罪形同谋逆。”
听完朱标大声争辩:“可二弟并没有死,父亲追封儿子为皇帝更古未有之,已乱了我大明礼制,大臣维护朝纲本是应有之义又有何罪?”
当事人朱樉淡淡说道:“大哥错了,这事有先例。”
朱标见这个不学无术的二弟也敢跟自己讨论礼法,冷笑道:“孤和天下士人闻所未闻。”
朱樉一脸平静说道:“李唐义宗皇帝李弘就是由唐高宗追封的。”
李弘是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的太子,死后被追封成了皇帝。
朱标愣了半晌后,反驳道:“可李弘在玄宗朝已经被移出宗庙。”
朱樉笑呵呵道:“臣弟不也是被移出宗庙了吗?”
朱标话锋一转回到最关心的问题:“那宋师等人应该罪不至死。”
朱樉嘴角扬起说道:“可他们冲撞我灵柩之时,我还是大明的太宗文皇帝。哪怕是躺在棺材里的皇帝,这些人同样罪该万死。”
朱标眼神坚定说道:“孤去坤宁宫找母亲,绝不能让无辜之人死在孤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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