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有异国元素的一篇,至少让我对吉尼塔小镇的地理位置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啊。”
“他似乎没有在法兰西留过学,甚至还没有去过法兰西。”
“距离哈皮里社区五英里以上,奥斯顿小镇十一英里以上,东奥斯顿大概八英里,确实,旁边有两个九英里以内的地点,但不能选择,只有可能是凌晨公交车停运,私家车也不会在大晚上搭载人的情况。这推理说破之后好像很容易,任何人都能想到,但能把信息整合起来,就太不可思议了。”
“请问他还有其他推理作品吗?不是说,他是华夏的著名作家吗?肯定是如同安德烈亚·卡米莱里先生一样的作家。”
“很难以想象,《步行九英里》这种可以和《银色白额马》媲美的精彩短篇,居然会出现在学生文化节上?先生们女士们,这并不合理!”
“要不要试试,我们也随便说一句话,能进行一样的推理吗?”
这些嘈杂的发言,有的带着非常明显的国家标志。好像提及安德烈亚·卡米莱里的人,肯定是意呆利学生。因为安德烈亚即便是意呆利国宝级推理作家,但国际影响力并不算大。
“我感觉华夏天才的想象力太恐怖了。只有用恐怖这词汇来形容才准确,我已经可以想象,他拿着飞镖对着法兰西的地图随手掷出,然后就利用一发不可收拾的思路,创造了这么一个精彩的故事。”
议论之中,上书这段话完全戳中了索邦大学的“外援”弗兰兹的内心所想。
因为正常人的思维逻辑,都不会认为顾陆是先有故事大概才去找法兰西的地名。同时,按照正常思维来判断,没留学也没去过的顾陆,更不可能了解法国小镇。故此就在这两个正常逻辑之下,就感觉《步行九英里》非常恐怖。
弗兰兹的表情就是一个表情包“已老实,求放过”,他决定回去看看《一夜天才》。
“共赢……是我想法太大胆了。”弗兰兹不是鸭子死了嘴硬的人,更何况这篇文比他强,而且是强得无可争议。
但他仍旧能安慰自己:“虽然我在顾先生后一位献上作品,但葡萄牙人在前一位也没比我好多少。更重要的是,我的故事比葡萄牙人更好,我不是垫底的。”
弗兰兹内心中拉来垫背的里斯本大学贝尔纳多,此刻睁大眼睛,卷卷的头发好像是“?”的弧度,有多少头发就有多少问号。
说好的杀穿呢?贝尔纳多难以置信,华夏如果有这么一个学生存在,会在去年被学长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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