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人在一起。
也就宫砚清跟着了魔一样的要跟他在一起。
范博连连叹气。
宴迟抿紧了唇。
坠海,受伤,仇家,帝都,宴迟......
“宴迟!”
他突然想到早上蒋黎和沈宁苒对他的称呼。
宴迟......
很熟悉的名字,虽然没有一点记忆。
他之前叫宴迟吗?
“你在说什么?”范博见他突然喃喃,于是问。
宴迟眸色深了深,细想着什么,突然捂住头,面露痛苦。
有些东西他想想起来,可努力的去想时,头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怎么了?”范博连忙站起身,“喂?你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儿啊,你待在我这里,你要是有点事情,宫砚清那个女人非撕了我不可。”
宴迟捂着头,久久没有缓过来。
范博看了着急,连忙想要打电话去叫医生来,听宫砚清说他当时伤的不轻,这怕是旧伤发作了吧。
那可不得了。
“我给你叫个医生过来吧。”
宴迟晃了下头,眼睛里一片猩红,过了一会儿,他又好了很多,抬了下手,“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你确定没事吧?你要是真有点事情,宫砚清真会不放过我的。”
范博觉得这差事挺难办,费力费神还得挨骂。
“没事。”
宴迟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范博正要继续出声,玄关的门被打开,范博见走进来的人问,“你怎么又来了?”
宫砚清走进来,“你还不让我来了。”
“你这大晚上的老往我这赶,合适?”
宫砚清看向宴迟,见他脸色发白,宫砚清当即皱眉,“你怎么了?”
“我刚刚跟他正聊着天呢,他好像突然就头疼了,我正想着给他去叫个医生呢,你就来了。”
宫砚清紧张地盯着他。
头痛?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头痛呢。
她是给他检查过伤势的,他头部的伤已经好了,一般是不会复发的,突然头痛肯定是不正常的。
宫砚清脸色紧了紧,生怕他因为这次的头痛而想起什么。
“阿绥?”
宫砚清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范博问,“你跟他聊了什么?”
“我也没跟他聊什么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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