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咱人情,这钱方面,咱们看着给,不给也行。”
许芷倩神情严肃道:“那就更不行了,这一笔归一笔,你帮他,又不是借他钱,你现在可是官员,可不能随便要人家的钱。”
天呐!
张斐无言以对。
“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许遵从外面走了进来。
“爹爹”
许芷倩立刻走了过去,一手挽住许遵的手,“张三想请白矾楼来办咱们的婚宴。”
竟然是用告状的语气。
张斐也是醉了。
许遵双目一睁,“请白矾楼?那多贵,不用,不用,这人我来找,你就别操心。”
你那几个人,怕是应付不了这大场面啊!张斐道:“可是小婿与白矾楼已经谈好了,而且樊大欠小婿好几个人情,这回是铁了心要帮忙,推都推不掉。”
“这样啊!”
许遵捋了捋胡须,“身为朋友,过来帮忙那倒是可以的,但也仅限于过来帮忙,那条界限,还是不能越过。”
张斐点点头道:“是,小婿到时再跟樊大商量一下。”
许遵望着张斐,眼中满是欣赏,微微一笑:“张三,你如今是名声在外,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得慎重一点,要有大家风范。”
“大家风范?”张斐吓坏了,“这小婿是万万做不到的。”
许遵也不在意,呵呵道:“你的反应跟我想的一样啊!哈哈.!”
许芷倩喜道:“爹爹,你说朝廷会采纳张三的法制之法吗?”
许遵点头笑道:“如今坊间的舆论几乎都是支持法制之法的,再加上官家和富公他们也都支持,我看这事十有八九不会出现变故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许芷倩激动地粉拳紧握。
张斐见罢,却是暗自一叹,原来这个家,就我一个人操心着婚礼。
孤独感油然而生。
但这也真不怪许遵父女,对于古人而言,虽说这婚姻确实也是人生大事,一般来说,可以简单,但不容马虎,但再大也大不过这种事。
如果你的思想被朝廷采纳,这是个什么概念,古往今来可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许芷倩哪还有心情去关心什么婚礼,打心里为张斐感到高兴。
从最初她就对张斐抱有期待,如今她的期待一步步在实现,她心里满满都是成就感。
也正如许遵所言,这坊间舆论,使得朝中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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