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张斐嗯了一声,反问道:“你们没有吗?”
四人相视一眼,均是摇摇头。
张斐叹道:“这真不公平啊!”
四人皆是尴尬一笑。
不过他们也习惯张斐这种调侃。
蔡京突然问道:“敢问老师,可有查明是何人所为?”
张斐摇摇头,“平陆县现在在调查,目前还未有结果。”
蔡京道:“学生估计可能是京城某些人所为。”
张斐侧目瞧向蔡京,“你有什么看法?”
蔡京道:“学生以为能够在轻易在其它州府买凶杀人的,定是那些常年在外奔走的官员,一般知县可也不识得这些人,故此,要么是武将,要么就是转运司的人,且与老师是有大仇。”
蔡卞低声道:“兄长,你没有证据,就别瞎说。”
蔡京哼道:“这又不是在公堂上,老师遇到危险,我帮老师分析一下,这有何不可。”
张斐笑着点点头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还得找到证据,走吧,我们先入城再说。”
叶祖恰道:“老师,咱们的皇庭不在城内。”
张斐问道:“那在哪?”
叶祖恰道:“是在东南郊外。”
“在郊外?”
张斐道:“那多不方便。”
叶祖恰道:“就在城边上,也就两三里路。”
要知道这皇庭的官署,之前可是皇帝的行宫,而这皇帝的行宫一般都不会设在城内,都是设在城边上,是既方便,但又不吵闹。
一行人于是又转道往东南方向行去。
曹栋栋、马小义早就按耐不住,问明地址,便是骑马先行一步,这附近不可能再有人行刺。
张斐则是与蔡京等人一边走,一边询问他们有什么收获。
结果就是几乎没有。
毕竟他们只是刚刚入仕的菜鸟,这官职也都是九品小官,基本上也没谁会搭理他们。
他们人生地不熟,也不敢乱去打听。
这二十多天,他们就只是在官署搞装潢。
因为皇庭的前身乃是行宫,如今改为官署,其中许多规格都是要修改的,否则的话,就有僭越的嫌疑。
张斐又问道:“对了!种将军、陆知府他们可来了。”
“今日我们刚刚去打听过,未有听到他们的消息。”蔡卞摇摇头。
“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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