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这怎么去赔偿。”
张斐紧锁眉头道:“其实当时我也是利用新政,才获得如此成功,因为当时元学士去到那边,也追求在河中府立足,他偷偷借我的判决,去团结那些官员,后来我又去跟他私下商量,先将解决问题方案商量好,我再去判的。”
他与元绛的勾当,是不需要瞒着司马光的,他在京城就这么干过,他是一个卧底,他跟王安石的关系,也从未破裂,司马光也是知道的。
司马光心里也清楚,道:“青州知府是支持公检法的,但财政开支就那么多,公检法此去,已经占得很多开支,根本就拿不出钱来赔偿。”
张斐道:“其实我跟元学士能够成功,关键不在于配合,如果让那蔡知府跟我配合,也是很难成功的。”
司马光忙问道:“此话怎讲?”
张斐道:“因为蔡知府并没有改革权力。”
司马光疑惑地看着张斐,“也就是说司法改革当真离不开王介甫的新政?”
“不是离不开,而是不应该离开。”
张斐道:“司马学士可还记得我提过的法家之法和法制之法?”
司马光点点头道:“当然记得。”
张斐道:“法制之法只是法家之法中的一部分,而这一部分就仅仅是司法权力,不涉及其它任何事务。
换而言之,司法改革,就是从法家之法中,将这一部分权力给抽出来,形成政法分离,亦或者说司法独立。公检法只是为了确保这一点,因为旧司法制度,是无法从法家之法中,抽离出司法。
区别仅在于此,其余的是大致相同,公检法和旧司法制度都是遵循《宋刑统》,求的是也公平、公正。
但是在国家看来,这还是一个整体,缺一不可。”
司马光皱眉道:“也就是说,我们之前输在,错误的将法制之法和法家之法弄混淆,认为法制之法也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张斐道:“或者说,你们是拿着法制之法,当法家之法在用,这不但会出问题,同时也是在破坏法制之法。”
“哎呦!”
司马光一拍脑门,顿时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青州会问题频出,公检法只能是纠错,但怎么改,那属行政权力。
一旦公检法拥有行政权力,就成法家之法,那些人就是将法制之法当成法家之法在用,认为不要新政,光凭法制之法,就能够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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