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因气候转凉,便不舍得出门。
荀隐那边一开始还没有动静,等过了五日,却还是按耐不住,偷偷送了一只信鸽过来。
暗示得很明显,希望禹乔给他写信。
禹乔觉得自己那一手歪歪扭扭的字实在拿不出手,又偷懒不想练字,觉得写一长串的文字麻烦,便用毛笔在纸上画火柴人。
画一只火柴人在床上躺着,又画一只火柴人在软榻上躺着,又画一火柴人在火盆前烤火……最后,在画一只歪歪曲曲的火柴人躺在一片草原上,火柴人喊出了几个大字——“小羊小羊怎么叫”。
他荀隐就知足吧,这七个字可是她认真描出来的。
她好奇荀隐会怎么回复她,便立马打开了鸽子腿上绑着的小筒。
她作画,他也来作了画。
是很小的画,学着禹乔的画风。
画里一个更笔直的火柴人。火柴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她的身边有一只小羊。小羊看上去很不高兴,但是叫了几声——“咩咩咩”。
禹乔噗嗤一声,直接笑出来了。
画的背面有字,一半是荀隐的控诉,另一半是他的相思。
他给她写了首很隐晦的情诗。
禹乔还看了好几眼,心里估摸着她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见他了,难怪他会写情诗过来。
他可是最要面子、最喜欢生气的扶风君。
难得也腻歪了起来。
她在心中嘀咕着,那信鸽也扑哧了一下翅膀。
禹乔去看它胖乎乎的小胸脯,还用手指戳了戳。
毕竟,她曾经也拥有过这样一只拥有蓬松胸脯的白鸽,不骚扰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了。
禹乔还想这样舒服地躺着,但又想着好久没有去看后宫里的禹芷,便让豆蔻递了个折子进去。
递交折子后的第二天,她就带着一箱子的玩意入宫了,箱子里有话本、首饰以及一些帝京流行的。
她还抱了一只小奶狗,身上的毛暖烘烘的,非常暖手。
东西带得多,宫门口检查的时间就长了些。
今天风大,禹乔在一旁龇牙咧嘴地等着,感觉自己的头都要冻住了,早就知道不该拒绝豆蔻递来的防风帽。
等终于可以走了之后,就有一个面生的小太监说要为她引路。
禹乔懒得自己拖着箱子走,便让宫中侍卫之后再替她把箱子送到禹芷宫中,自己便抱着那只小奶狗,一步一步地跟在那小太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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