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之后产生的逃难流民之中。
通过这些向西南方向发起的进攻,杨沅在甩包袱。
这都是追随义军最久的一批人,甩包袱也不能甩得无情,得给他们安排好出路。
所以,对寿光,昌乐,临朐诸县村寨发起的进攻,便有了一举两得的效果。
一是给金人一个误判,让金人相信,他们是想南逃,离开山东东路,进入南京路,距大宋更近一步。
第二就是利用这一场场战斗,给那些携家带口,很难随大军快速转战的义军及其家人,安排好出路。
他们混迹于难民之中,就很容易洗脱曾经加入义军的历史,避免金人在战后对他们的追究与惩罚。
而这支山东义军,也在这样的一场场战斗中不断地甩包袱,等他们向淄州佯动的时候,兵力已不足六千。
但这六千兵马,却是久历战斗、无甚牵挂、战斗意识顽强、战斗经验丰富的义军老兵。
义军人数至此减少了三分之二,可整体战斗力和机动能力却提高了不只一倍。
益都总管府兵马总管撒答牙森力和兵马副总管张熬带着兵,追在义军屁股后面,到处疲于奔命。
就在这时,他们收到了山东东路兵马大总管温古孙额都的紧急军书。
“内隐司”苏孛辇在看到寿光,昌乐,临朐诸县县衙门里“白隼”留下的暗记之后,便知道,宋国秘谍已成功与山东义军取得联系。
山东义军正在按照宋国秘谍给他们策划的南逃出路,试图出山东路,入南京路。
而苏孛辇手中正有金国血浮屠成功潜入大宋的秘谍“白隼”透露给他的三条南下路线。
这路线图,他在飞报中都的时候,便向山东东路兵马大总管温古孙额都提交了一份。
温古孙额都马上快马通知了撒答牙森力和张熬。
这两位益都兵马正副总管获悉了义军的真正意图,立即按照温古孙额都的安排调兵遣将。
乐安(东营)、滨州、济南加上益都金兵形成合拢之势,向义军步步紧逼。
他们只留出了南下一条路。
而那里,将有更多金兵,正在紧急向埋伏圈进发,试图等着“成功突围”的山东义军,兴冲冲一头扎进他们布好的包围圈中。
就在这时,正向淄州方向移动的宋军突然消失了。
他们趁夜而行,原本向淄州进军的,却借着夜色的掩护突然离开。
一夜之间,急行军六十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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