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边人的胳膊,探手向少年抓去。
但谁也没想到闪电间少年抓住那胳膊,顺势就将陈华摔在了墙上。
“你这该死的杂……”后面的话他不再能继续说下去了。一只明显是少年的纤弱手臂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提起抵在了墙上。
卡在咽喉处的手掌,比它看起来要有力的多。
一点点的,手掌在收紧,陈华的脸逐渐变得通红。
他想要叫喊救命,却发现即使嘴巴大张着,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怕了,开始颤抖,他好似感到了死亡的降临——这个人真的会杀了他!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郎华出乎意料地笑了:“陈华?陈老大,你好啊。”
他完全记起来了,在最早的那几年里,他的确居住过这样的地方,即便他始终不愿意回忆这段黑暗的时光。
而面前这个几乎要尿裤子的“孩子王”名叫陈华,在那几年里曾因为名字的相仿,对自己刁难过很久。
如果郎华没记错的话,这该是大灾变两年前的五月三十一日。
而如果郎华还没记错的话,马上一个人就要出现了。
他缓缓松手,陈华便如被抽掉脊骨的鱼一般从墙上滑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产生这样奇怪的联想,可能是他心有余悸大口呼吸空气的样子很像一条普通的灾变前鲶鱼。
而这种愚蠢无害的样子从来不会发生在灾变年代,所以让郎华有些怀念。
那些同样愚不可及的“追随者”也不过是些小孩子,早就吓呆在原地了。
郎华伸手拍拍陈华的肥脸,笑道:“如果哭的话,我会杀了你哦。”
“不,别杀我。我不哭,我不哭。”
“这才乖嘛。”郎华替他立起衣领盖住发红的脖子,“明天的见面会,不要缺席哦。呵呵呵。”
说罢郎华便躺在不远处嚎啕大哭了起来。
仅仅是三秒之后,一个女人便走进了这间活动室。
“吵吵什么?那个谁,别哭了。嚎丧呢?”女人穿着护工的服装,尖利的嗓音把哭声都压了下去,“本来为了明天的见面会还想让你们吃顿饱饭。我看还是算了,今天的晚饭都给我减半!真是喂狗也比喂你们这些小杂种强。”
角落里嚎哭的郎华在女护工的印象里本就是内向懦弱,被其他孩子欺负哭了也是常事。
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她向来也懒得管。
女护工走后,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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