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反之就是暗系魔法压制光系魔法,比与其他元素的魔法师对抗更加简单。
之前赫尔菲蒂尝试用魅魔的力量攻击门锁的位置,空间屏障产生的动摇比光魔法攻击时更剧烈。
但想要碎裂消失,这样的强度还是远远不够的。
赫尔菲蒂就一直通过与路西达斯交合,从他的身上获取能量。
少量、多次,并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累积那么长的时间后,在今天,她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破碎掉屏障的力量。
第一下,门锁在暗魔法的攻击下,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不过离破碎还有很远的距离;
赫尔菲蒂又朝着同样的位置给出了第二次攻击,空间屏障变得不太稳定;
第三次,门锁处传来了“嘎吱嘎吱”的破损声音;
......
赫尔菲蒂也记不清楚自己对着那个位置用了几次攻击,在力竭之前,屏障终于由透明变出了具体的形状。
紧紧附着在房间的透明膜,上面开始出现蜘蛛网纹路的破碎痕迹,纹路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直至整张膜粉碎、消失。
这次,赫尔菲蒂打开房门,面对着房门打开之后依然存在的看不见的空气,毫不犹豫地踏出了脚步。
再没有透明屏障能够阻挡她离开。
离开路西达斯的卧室后,外面的一切也都是她熟悉的环境。
赫尔菲蒂穿过走廊,本来想要直接离开,想起路西达斯离开前留在唇上的珍视之意,犹豫片刻,还是转换方向,先到了路西达斯的书房。
她用暗系魔法凝成了一朵告诉他离开消息的用于传讯的黑色玫瑰,正想将它放在书房的门锁上,外面忽然传来些说话的声音。
脚步声也是在渐渐靠近书房。
如果自己现在将黑玫瑰留在这里,保不齐就会被正好经过的其他人看到并且拿走。
那就不好了。
赫尔菲蒂犹豫两秒,找了个暗黑的角落暂时躲藏起来。
她准备,等他们离开之后再过去。
经过的人从黑暗中露出面容,赫尔菲蒂本能地皱眉。
怎么会是布雷?
不管这段时间发生了多少事情,她对他的厌恶依然不变。
布雷对她也是厌恶依旧。
尤其是,想到他这么晚来书房来,是为了身边追着自己问东问西、一点能承担起教廷影子都看不到的神父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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