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既然在十年前就算计,自然巴不得我和哥哥都以小辈的姿态,成为羽宫的附属。”
“若是对外改了对我们的称呼,岂不就是让宫门上下都知道,角宫和徵宫独立一宫,与羽宫平起平坐,也与执刃平起平坐,是相辅相成的合作关系,而不是上下级的从属关系!”
“明明我和哥哥已经撑起了角宫和徵宫,却偏偏和宫子羽这个废物纨绔同一称谓,同等级别,简直可笑!”
“口口声声宫门规矩,结果到最后,最没规矩的,就是你们这些日日喊着规矩的人!”
宫远徵一顿输出,骂的宫门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就连宫尚角也满心自责和羞愧。
按理说,他比远徵大了近十岁,理应更清楚这些,更明白其中关联。
可结果呢?
这十年来,他白长了。
竟然从来没有对宫门内部的人事物,产生过丝毫质疑。
就算有时候明知道不合理,也依旧选择听从宫鸿羽和长老们的安排。
他从前觉得自己这是爱护家人,尊重长辈。
现在才发现,根本就是他懦弱无能,是非不分,优柔寡断!
就在众人沉浸在被教育的氛围和自省的思绪中时,观影中,在月公子说出要将云为衫留下做药人时,明笙直接一巴掌隔空挥了过去。
“啪!”
一声从四面八方环绕回荡的巴掌响亮声,听得众人只觉头皮一紧,脸颊都好似跟着灼热起来。
一个个下意识瞪大眼睛,看着大屏幕。
就见明笙对宫远徵说‘阿远,这种时候直接动手就好,不要废话。’
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宫远徵之前在徵宫门外训长老和执刃,就跟训狗打狗似的,众人就已经被那王霸之气给震慑震惊到了。
对于常年隐居,内部一片平静安宁,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宫门众人,见过最惨烈的事,就是十年前的无锋血洗宫门。
见过最威严的人,就是执刃和长老。
直到之前看到观影里霸气侧漏,大杀四方的宫远徵,众人的世界观和认知观才被刷新。
只是没想到啊。
一山还有一山高!
宫远徵的背后,还有一位师傅,这位师傅才是真正的狠人!
这么一对比,宫远徵就是个半成品,还未完全出师。
毕竟在徵宫门口时,他还是先哔哔了几句,才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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