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仙子慧眼旁观这么久,应已觉察到真相,仙子乃仁善之人,定不愿见这平白无故的干戈,还望仙子能出面调解争端。”
帘中又是一阵安静。
片刻后,沫仙子竟亲自挑开帘子,一时青裳素雅,秀色照人,镇民们何曾见过这样的美人,顿觉香雪楼的花魁也是土鸡泥鸭,及不上眼前这女子半点,纷纷跪倒参拜。
“不必妹妹多言,妾身也正有此意。”
沫仙子柔柔一笑,看向栊山派的诸位,双手叠放腰侧,缓缓一礼,道:“诸位师长,多年未见,可还安好?”
栊山派的人们纷纷还礼,就连掌门的脸色也柔和了下来。
沫仙子继续道:“今日归山,目睹这一场争斗,还真是凑巧。妾身既不愿见生养我的山门受人欺辱,也不愿这位善良可爱的妹妹遭人陷害,方才争斗一场,也算相识,既是误会,不若卖妾身一个情面,坐下来推心置腹一番,若能化干戈为玉帛,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沫仙子声音轻柔,闻着无不如沐清风,再生不出半点杀心。
沉默良久,掌门也垂下双手,道:“沐仙子既如此说,那再动兵刃,倒显得失礼了。”
见掌门表态,其余人也纷纷垂手罢战。
“晚辈多谢沫仙子解围。”苏真说。
“不必多礼。”沫仙子微笑。
旁人心道沫仙子真是仁善,三言两语便化解了这场不死不休般的干戈,实在是活菩萨在世。
他们不知道的是,苏真刚来到这马背上时,便以一身蛮横法力凌空封住了沫仙子两处大穴,再以法力化锥,抵住了她的绛宫。
沫仙子看似从容淡定,实则周身法力难以运转,早早地受制于人。
弟子们不明所以,掌门哪看不出这些,苏真看似谦让,实则是在拿人质要挟,但他要挟的方式又给足了沫仙子与栊山派颜面,顺着这台阶走下去,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收场。
事关重大,掌门也暂时放下私怨,退让一步。
眼看此事就要收场。
笃、笃、笃。
木鱼声忽然响起。
声音不大,却很清脆,让人忍不住去听。
苏真看向长街那头,但见一个秃头僧袍的小和尚敲着木鱼走来,口中不知诵念着什么经文。他不由想起那对邪罗汉师徒,心中生出警意。
经文念罢,小和尚也止步,问:
“哪位是余月姑娘。”
苏真一惊,心想这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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