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坚硬。
车床发出一片嗡嗡声,有些像小时候玩的陀螺,持续不断却不让人感到烦躁。郭国柱和徐利都看得有些神往,不住地左顾右盼,嘴里还不时地说,好家伙我操,真够震撼的。这时,郭国柱和徐利都忽然发现,车床边的墙上挂着一面红色锦旗,锦旗不大,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不仔细看,给人感觉也就是一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挂在墙上的获奖证阴。但是,郭国柱突然惊呼到:“好家伙,这不是***班组么?”
徐利也看见了,用金粉字写着“***班组”几个字的锦旗,挂在一面巨大的墙上。高耸得需要仰头望去的墙面,并不鲜亮,甚至有点像从未涂过白粉的毛坯砖墙。相映之下,显得那面锦旗毫不起眼。“呀,今天算是开眼了,来过你们车间,可是没见过赫赫有名的***班组就在这儿呢。”徐利好奇道,“你是不是***班组的呢?”
甄凤未说;“我可不是,我要是***班组的,就高兴死了。”
“高兴死了?有那么严重?”徐利由于高兴,忽然想调侃几句,“要不这样,我帮助你找找人,要不要调动一下?”
“调哪儿?”甄凤卫回头看看徐利。
“调到***班呀。”
“哎呀,我可是不够资格,***班是劳模班组,选拔的都是优秀人才,我可没那个本事。”
“我看你可以,而且从你身上也能看出,你的师傅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名师出高徒呀。”
甄凤未马上说:“哼,我师傅的确是名师,真的,”她口气一下变得认真起来,“光在车床上就干了二十年。老七级工,快八级了,咱们厂也没几个,就是有一点,”她停住不说了。
“就是啥呢?是不是太认真?”徐利说。
“唉呀,你怎么知道呢?”她回头又像徐利投去一瞥。
“老师傅都是这样,郭国柱,你们炉前的师傅,骂不骂人?肯定骂人呢,没办法,尤其是他们钢炉上,那更是有时候嘴里没个把边的,有一次,你们组的组长老刘,我,”他本来想说我操,可看看甄凤未的背影,马上改为,“我看来我是改不了了———就因为我叫了他个老刘,我觉得是亲热才这的叫他呢,看他那样子,气坏了,哈哈。你说,老刘这些人,他们在一起互相叫啥都不在乎,可就是听不惯你叫他老刘。好像叫他老刘,就像侮辱了他似的。”
他正说着,甄凤未回头小声说:“到了,俺们师傅在呢。”
整个车间的一个靠窗角落里,有几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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