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说的时候并不笑。车师傅佯装着往外推三清:“三清的手脚利索的很哩……”
朱师傅肯定道:“是呢,三清已经完成了下季度的工时了,也不知道是他们准备组的活儿好干,还是怎么,反正三清每月都超额完成。”
“就是,三清提前进入共产主义,那现在交给你和任务,到啥地方给咱们找一个大铁桶。”车师傅笑着说。
三清疑惑道:“要铁桶干啥呀?”
“红枫要练习酒瓶子上站立铁水桶。”
“啊?这是要练杂技了吧?”三清惊讶道。
贾主席缓缓说:“轻点说,主任们正忙着开会呢。昨晚上那么晚才回家。”正说着话,徐利进了办公室大门,向这边探头看看说:“听着这么热闹,现在还不到过年了啊,哈哈。”
贾主席猛然像想起来什么,招呼到:“唉,小徐,前头还有人打电话说找你了,我说让人去叫你一下吧,人家说不用了。光是问了一下你是在哪个工段工作,我说,人家小徐是大学生,不在工段,在技术组了。我问人家,是哪里,人家也没有说,就挂了电话了。嗯,是外线电话,是吧?”贾主席扭头问金师傅。金师傅说是外线。徐利说声谢谢,转身去对过的主任办公室了。
车师傅忽然一转头,低声说:“主任们,是不是又研究采煤机铸件的事情了?”
“应该是呢,看来,啥事情也瞒不过车师傅……”贾主席欲言又止,却转换话题说,“看来,今年的技术比武大赛,比往年任何一年都难。往年最难的项目,就说你们天车工吧,我记得也就是画上像迷宫一样的道道,还架上栏杆,然后,让天车工吊上东西,前后左右的这么钻来钻去。也可能吊的东西是个钢管,也可能是个半成品部件,反正有大有小,钻来钻去,不要碰了栏杆就行……”
车师傅将头一扬,嗨一声:“啊呀,好我的主席,那些早就过时了。现在可是不一样了,今年的最难的比赛项目就是酒瓶盖上放一桶水。而且是装的满满地一桶水。哼,你看的哇,莫问题。”说着,使劲地点点头。
贾主席又向车十二斤投去好奇的目光,好奇道:“车师傅有点大材小用了,消息灵通的不得了。我都不知道。”
车师傅大大咧咧地笑:”唉,我有几个战友了么,我的战友在市里的有,在厅里的有,在厂里的也有。嗨,像我这是最板油的了。一个开天车的嗨。”
“嗨!那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在厂里怎么了?开高车怎么了?照你这么说,那谁也不用去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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