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或许都要出师了,可以攒钱了。看你现在好可怜,被蚊子咬了,身上发痒,没有钱买药搽。父亲边说边叹息,母亲也时而帮腔,望富,你年龄也不算小,要听父亲的话哦,父亲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望富有些逆反心理,走出堂屋,心想:现在我的一双手臂红肿得厉害,不能跟你们讲,要是像高个子和尚或养鸟人说的,放生或护生,真的让我红肿的手臂痊愈了,我一定要学一门手艺或技术混口饭吃哦。
屋前是一片开阔的场子,场子前面是一片开阔的田畈,施望富想象着他所要去的地方也是一片开阔的荒岛,但是想着想着,他却想不开了,我单枪匹马上荒岛护生、放生,那些猎人会买账吗?
这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他像成人一样蹙紧眉毛,以至红肿的手臂发痒,也忘记搔一把,以至一只小麻雀在场子上走走停停、寻寻觅觅,然后音符一样飞向飘着稻香的田畈,他也懒得顾盼。一会儿,他蹙紧的眉毛舒展开了,他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次日凌晨,施望富就背着行李走出这个山村,来到镇上,问一些人,搞清楚一些问题。因没有钱坐车,他步行三个多小时赶到县城,来到野生动物保护站,他站在一栋大楼的院门口,一个工作人员看着他的面孔陌生,而且行色匆匆的样子,在他未开口时,就问:这位同志,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你这里是不是野生动物保护站?望富随手拍一下行李包裹上的灰尘坚定地说,如果是,就没错,如果不是,就错了。
那工作人员镇定地看着他,那么你说说,找我们有什么事?
有事,我想到荒岛上保护益鸟。
这是好事,我们支持,你可以去。
能不能帮我写个野生动物保护区的牌子?授权我施望富。
那工作人员有些犯难,上下打量他一遍,见他背个行李包,神情执着,便保守地回答:这个事要请示站长。
站长在哪里?可不可以找来?施望富一副急迫的样子。
那工作人员是个30岁左右的男人,样子老练,他让施望富在门口等候,说进去一会儿就出来。
施望富见他走了,就往里瞄,发现站内的楼房七弯八拐的,有许多科室,站长肯定就在里面。可是施望富用眼睛睩一通,没有发现站长室,要是发现了,他会亲自和站长谈自己保护野生动物的愿望,想必站长会支持。
他在院门口徘徊数步,那工作人员出来了,脸有难色地说:你自己写个牌子都行,我们会支持,全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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