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rpose is but the slave to memory,Of violent birth,but poor validity.”(决心不过是记忆的奴隶,它会根据你的记忆随意更改。)
这是莎士比亚的经典名句,威妥玛用它来考验苏曳。
苏曳直接用流利的英文回复道:“Brevity is the soul of diousness is the limbs and outward flourishes.”(简洁是智慧的灵魂,冗长是肤浅的藻饰。)
同样是来自于莎士比亚。
虽然口音略有不同,但苏曳的英语还是相当标准的。
威妥玛无比惊喜地望着苏曳,惊呼道:“天哪?我竟然在万里之外的中国,遇到了一位喜欢莎士比亚的满清皇族。”
这个国度如此腐朽,而清廷皇族,更是腐朽中的腐朽。
万万没有想到,苏曳这个清国宗室,竟然直接用英文和他聊莎士比亚。
这……这简直太惊喜,太荒谬了。
苏曳道:“我非常喜欢莎士比亚,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
威妥玛不由得鼓掌,然后朝着沈葆桢和张玉钊道:“非常抱歉,看来我们之间的诗词交流要改期了。”
然后,他不再管二人,径自邀请苏曳进入办公室,其中傲慢可见一般。
然后,他朝苏曳问道:“咖啡,还是茶?”
苏曳道:“当然是茶,相较于牛津,我更喜欢剑桥。”
威妥玛更加惊诧了。
你,你连这个典故都知道?
因为牛津大学的咖啡俱乐部非常有名,而牛津和剑桥,是瑜亮之争。
威妥玛,是剑桥大学的。苏曳说喝茶,表示自己站队剑桥。
“东方人,你是一个魔鬼。”威妥玛指着苏曳笑道:“你研究得这么深入,看来志在必得。”
苏曳道:“我不是魔鬼,喝咖啡的才是魔鬼。”
威妥玛一边带着苏曳进入他的办公室,一边亲自煮茶,道:“这句话,又出自于哪里?咖啡是传说中魔鬼的饮料吗?”
苏曳道:“不仅如此,咖啡是阿拉伯人最先盛行的,而阿拉伯人最喜欢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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