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巨大的权威推动力。
内政外交,互相推动,非常重要。
只不过对于天下很多人而言,这三个外交困境几乎无解。
在卜鲁斯公使看来也是无解。
「苏曳大人,我还有一句非常难听的真心话,想要和你说。」卜鲁斯公使道。
苏曳道:「请讲。」
卜鲁斯公使道:「对于你进入中枢,不但整个清国的无数臣民非常期待。我们诸国也很期待,伦敦更加期待。我们觉得你是非常英明,开明,先进的领导者。我们对于你主导的中国充满了期待,但是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唯一看到的,只有你打算毁约,蛮横地用舰队堵在长江口,肆意挥霍伦敦对你的友谊。」
「对于你这几个月的施政,诸国很失望,我也很失望,伦敦也会很失望。」
苏曳沉默了一会儿道:「卜鲁斯公使,巴厦礼爵士已经返回伦敦一段时间了吧。」
卜鲁斯公使道:「那又如何?你想要让他去伦敦游说什么?」
苏曳道:「让国会取消对长江航道的行驶权。」
「不可能,绝无可能。」卜鲁斯公爵冷笑道:「这代表着巨大的利益,更代表着帝国的权威。已经吃进肚子里面的肉,你见什么时候吐出来?大英帝国和清国打了三场战争为的什么?其中一条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长江极其中国内河的航道权,现在你想要让国会放弃这个权力,谁也做不到。」
「别说国会不会同意,首相不会同意,就连阿尔伯特亲王也不会同意。」
「谁要是同意这一条,谁要是放弃用战争夺来的权力,那谁就是卖国者。」
「你要是抱有这个幻想,那注定会面临巨大的失败。」
苏曳道:「卜鲁斯爵士,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是吗?您在我们的产业中有不小的股份,拥有巨大的利益不是吗?」
卜鲁斯公使道:「确实没错,但是……如果代价超过一定程度,我们也就不是利益共同体了。」
「苏曳大人,你妄想让帝国主动放弃长江航道权,这种荒谬和狂妄让我不敢再做您的盟友,因为谁也不想自己的盟友是一个妄想狂人。」
苏曳道:「但是,您能阻止联合舰队一个月时间吗?」
「我们的利益,我们的友谊,能够支撑一个月时间吗?」
卜鲁斯公使沉默良久。
足足好一会儿,道:「好!我尽量挡住他们一个月时间。但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对伦敦那边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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