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尔伯特亲王道:“你觉得苏曳这个人的战略路线定力如何?”
巴厦礼道:“非常非常之坚定,一旦定下了路线,几乎是不会更改的。”
阿尔伯特亲王道:“对,这也是最重要的。也就是说对于他而言,结盟大英帝国,依靠大英帝国的霸权体系,进入世界主要秩序,是一个坚定而又长期的战略路线。只要他在位,很长时间都不会更改。”
“这个战略延续性,对于大英帝国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巴厦礼忽然道:“亲王殿下,您是不是觉得苏曳作为一个大国的领袖,是不是太过于英明了?未来会对大英帝国产生巨大的威胁?”
阿尔伯特亲王想了好一会儿道:“或许未来中国确实成为大英帝国的霸权威胁,但那也是非常遥远的未来,我们眼下有更大的敌人和竞争者。”
“可以肯定的是,按照苏曳的长期规划,如果成功的话。确实可以直接帮助我们消灭俄国这个巨大威胁,可以间接帮助我们按下美国这个秩序挑战者。”
巴厦礼道:“所以归根结底,扶持清国对于大英帝国而言,还是利大于弊是吗?”
阿尔伯特亲王道:“是的。”
巴厦礼道:“所以,我们要对清国进行控制型发展,对吗?”
阿尔伯特亲王道:“对。”
接着,他自嘲一笑道:“不过,这位苏曳公爵仿佛比我们自己更加清楚地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主动地交出了很多利益。”
“所以,他是一个大方的统治者,也是一个固执难缠的政治对手。”
巴厦礼道:“那我们是否要答应他的要求?”
阿尔伯特亲王道:“直接放弃长江航道行使权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可以签订补充协议,延迟五年进入长江航道。”
巴厦礼爵士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这个结果苏曳是否会满意。
“他会满意的。”阿尔伯特亲王道:“其实,这个才是他的底线。”
巴厦礼爵士道:“法兰西肯定会跟随我们的外交政策,但是美国和俄国如果坚持要进入长江航道呢?”
阿尔伯特亲王道:“你是想要让我们对俄国和美国施压?”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巴厦礼爵士道:“我们大英帝国没有这个义务,我们毕竟不是清国的保姆。”
巴厦礼就算这样想,也不能说出来。
阿尔伯特亲王道:“我们英法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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