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明摆着是顺着陈平安的初一改的,是随口胡诌的狗屁名字。”
崔瀺低头凝视着从那幅光阴长河走马图中,以独门秘法截取出一幅幅的片段画面。
画卷中,齐静春在为陈平安要到了唯一一片愿意离枝头的槐叶后,他曾悄然转头,望向槐叶最高处,笑容有些讥讽。
齐静春就看了这一眼。却恰好与画卷外俯瞰的崔瀺对视,一内一外,过去现在,两人宛如隔着一条光阴长河的对视。
“巧合?故意的!”
崔瀺心头怒火再次冒出,目光看向了盘坐在山岳之巅的齐静春,脸色铁青,怒声斥问。
“那棵千年槐树有那么多祖荫槐叶,偏偏就只有那一片落下,你到底是在嘲笑那些槐荫姓氏老祖宗的不长眼,还是在笑话我崔瀺?”
齐静春此时一反往日的温润尔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调皮的反问道。
“你猜!”
崔瀺脸色无比阴沉,挪了挪屁股,做出了无比幼稚的行为,伸手一巴掌拍在画卷上齐静春的脸上,犹不解恨,又拍了两次,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天底下有你这么算计师兄的师弟吗?看我不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周珏,齐静春讶然,没有想到老谋深算的崔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时反应不过来。
崔瀺似乎察觉到了二人惊讶的目光,老脸微红,感到有些丢人,连忙将走马光阴图收了起来。
齐静春这才惊醒过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润清雅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传入了崔瀺的耳中。
“既然你提到了掰扯,那不知大师兄还记不记得,有次先生吵赢了佛道两家,返回学塾后,其实并没有如何高兴,反而难得喝起了酒,跟我们几个感慨,说遥想当年,那些在史书上一个个籍籍无名的百姓,道路上遇见了至圣先师,与礼圣,都敢掰扯掰扯自己的道理,并不畏惧,有所悟便哈哈大笑,若觉得不对,便大声辩驳。我记得很清楚,老秀才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慷慨,比他与佛道两教辩论时,还要心神往之。这是为何?”
“那是因为先老秀才心比天高!”
崔瀺内心深处还是将老秀才当成了自己的先生,险些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稍稍停顿后才改了口,直接称呼老秀才。
“现在读书识字比起远古时代,可算是容易了百倍,千倍,但为何百姓对三教百家圣贤所说的道理,却越来越敬畏?儒家门生竟然会觉得自己的学问,注定无法高不过圣贤,今人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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