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这个道理陈平安,朱敛都懂得,因此在平日里的书信往来中,只写一些简单的日常,从不涉及机密之事。
陈平安从咫尺物中取出了两壶上好的乌啼酒,递给了朱敛一壶,二人轻轻一碰,仰头饮酒,看着曦光划破了黑夜,骄阳从山的另一头缓缓升起,苦笑着说道。
“一言难尽啊,不过是总算是等到了黑夜散尽,金光破晓!”
“何谓人之风骨,不过是能受天磨!”
朱敛放下了手中的酒壶,目光凝视着陈平安的脸庞,十分认真的说道。
老厨子似乎是察觉如此气氛太过凝重了,与他人设形象严重的不符,沧桑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熟悉的猥琐笑容,又开始了溜须拍马,调侃打趣。
“少爷如今模样,虽然瞧着形销骨立,形神俱疲,但老奴那情场过来人,如今少爷这般模样才是最惹妇人怜惜的了,以后你下山去往小镇或是郡城,最好戴一顶斗笠,遮掩一二,否则怕是要被街上妇人多瞧了几眼,凭空招惹几笔风流账,脂粉债了。”
陈平安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却莫名的感到亲切,揉了揉自己枯瘦的脸颊,笑骂道。
“你当我是傻子呢,还是认为那些女子眼瞎啊?”
“我如今这幅模样,半人半鬼的,怎么会有女子瞧得上,哪里会招惹来风流债,脂粉债?”
朱敛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他可是情场老手,对女子的心思最是了解,唏嘘道。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少爷你就等着吧,到了山外,迟早要被妇人生吞活剥了!”
陈平安可不敢继续聊下去了,他心中只有宁姚一人,其他姑娘再好,也和他没有关系,他再差,宁姚也不会嫌弃的,连忙阻止道。
“打住打住,不聊这个话题了,喝你的酒吧。”
朱敛提起酒壶,仰头饮了一口,清冽的酒水,香浓醇厚,隐隐从嘴角流出,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悲愤道。
“忠言逆耳!”
陈平安微笑不言,借着洒落人间的金色光辉,眯眼望向南方那座巍峨雄伟的城墙。
“哦!什么忠言逆耳,让我也听一听?!”
突然,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传入了陈平安,朱敛二人的耳中,老厨子神色大变,讳莫如深,连忙解释道。
“周先生,您别误会,我只是开玩笑话呢!”
“少爷名草有主,自然是要为宁姑娘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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